比铁工坊的热浪更让他感到熟悉 —— 这是属于战场与野性的味道。
“公爷,前头便是演武场了。” 封孚牵着马跟上来,额角沁出细汗,“这山路陡峭,马匹难行,余下的路需得步行。” 他指向右侧密林深处,隐约传来兵刃交击的金戈声。
慕容冲只带着封孚和青冥进入密林,倒是有多处暗哨见是封孚便现身前来:“拜见公爷,见过封国相。”
慕容冲笑问道:“按理说本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你怎么会认得我?”
那士兵道:“公爷派遣封国相来我们这里治理,让我们家家有余粮,公爷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军营里面挂着公爷的画像所以我见了才能认得!”
“深山密林中练兵,必须防御严密,暗哨布置的如何?”
“最外层沿山脚布防,每五里设一斥堠,用鸽哨与旗语通讯;中层以密林为障,每隔十丈便有潜伏的哨卡,白日以木叶晃动为号,夜里则看火把方位;最里层便是演武场周遭,二十步一岗,全用本地猎户出身的弟兄,熟稔山林路径。
每日每夜都有不定数量的巡逻官巡查哨位,还布置了一些暗哨。”
慕容冲又问道:“哨位如何轮岗?”
“回公爷,” 士兵挺胸抬头,声音铿锵,“白日两时辰一换,夜里一个时辰一换。轮岗时必查三件事:陷阱是否完好、信号工具是否齐备、周遭有无陌生足迹。” 他指向头顶交错的藤蔓,“连树上的猴儿动静不对,咱们都得报上去。”
封孚补充道:“臣按您从前说的‘五人一伍,十人一队’编了哨队,每队设正副哨长。上个月还演练了遇袭时的集结信号 ——” 他从袖中摸出一支竹哨,“吹长音三声,各哨卡便按预定路线收缩,半个时辰内可在演武场集结完毕。”
慕容冲忽然笑了,指节轻叩身旁的树干。树皮剥落处,露出底下涂抹的白色石灰 —— 那是标记暗哨位置的隐秘记号。
慕容冲满是高兴:“好,前面带路!”
喜欢开局即亡国,什么?我是慕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