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怕慕容冲还有疑问,封孚解释道:“都作了隐藏,明面上是锻造农具。”
······
农历九月底的舒县,晨雾还未完全散去,龙舒水的河面便浮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慕容冲披着玄色大氅立在船头,看官吏指挥民夫将新收的秋粮装船。粮袋堆叠如小山,黄褐色的粟米从袋口缝隙漏出,在甲板上滚成细小的金珠。
“公爷,” 封孚踩着跳板上船,靴底沾着湿泥,“新陂的秋稻已入仓,比预计多收了两千石。” 他递过一本沾着稻壳的账册,“庐江太守派了督邮来催漕粮,说是建康宫城修缮需用。”
慕容冲点了点头,谢安已经在计划建康宫城事宜了,秦淮河开发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按照计划今日慕容冲看过收粮后再去田间,然后视察铁工坊,最后进山视察私兵部曲的训练。
龙舒水新陂的堤坝上,秋稻秸秆被晨露浸得发亮。慕容冲踩着田埂前行,玄色大氅下摆扫过枯黄的野草,惊起几只藏匿其中的蚱蜢。
封孚跟在身后,手中握着一卷水利图,靴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公爷请看,” 封孚指着堤坝下的水田,稻茬间露出黑润的泥土,“去岁修陂时,臣让民夫在堤岸种了水杨,如今根系已固住坡土。今岁秋雨连绵,下游的何家庄没再遭过涝。”
话音未落,田埂那头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喜欢开局即亡国,什么?我是慕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