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全都傻眼了,那老爷们纷纷回过头不敢看,也有那流氓老光棍,凑着往前看,那白皙的肩膀,可真带劲!
梁召爸爸气的火冒三丈,用尽了全力,一巴掌就给人扇到了地上。
恶狠狠的呵斥着:“老子今个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将你打死,老子给你赔命!”
孙寡妇见舅舅真的发了大火,心里 “咯噔” 一下,慌了神,连忙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
连滚带爬地扑到舅舅跟前,双手死死地抱住舅舅的腿,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舅舅,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啊!他都跟我在一个被窝睡过了,我整个人都被他看光了,他不该娶我吗?”
说着,她猛地回过头,看向沈知青,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
“要不是你喝得酩酊大醉,咱俩怎么会躺在一起?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围观的众人彻底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犯嘀咕:这事儿还能这么个说法?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沈知青,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小伙子。
都觉得他实在是太可怜了,仿佛掉进了一个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的陷阱。
此时,沈家老大情绪彻底失控,手上的刀子又往脖子上压了几分,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喊道。
“你们都别过来!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死在这儿!”
那声音里的无助和绝望,让在场的人心里都不禁一颤。
梁召见状,急忙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脸上露出温和的神情。
“兄弟,你先冷静冷静,我们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梁爸,两人一左一右,脚步放得极轻,慢慢靠近沈家老大。
两人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才将那刀子夺了下来。梁召低声安慰着。
“你放心,我是你妈找来帮你的人,你就哭,什么也别说,有我呢!”
接着低声说了声:“槐花胡同!”
沈知青一听这话,心中积攒已久的委屈汹涌而出,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村子里的人听着,都不禁为之动容,纷纷摇头叹息。
“这可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碰上这种倒霉事儿!”
大队长却梗着脖子,还在那儿死鸭子嘴硬,硬撑着不承认:“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根本就没这回事儿!”
那副嘴脸,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梁召见大队长还不承认,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又冒了起来,猛地一把揪住大队长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眼睛瞪得滚圆,恶狠狠地说。
“你别在这儿装糊涂!证据确凿,你要是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公社把你的丑事全抖搂出来,到时候,你这大队长也别想当了!不光如此,你干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够你在牢里待上几年了!”
大队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撑着:“你…… 你别胡说!”
“我胡说?” 梁召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去公社,看看到底是谁胡说!”
梁爸带来的人这时候发挥了作用,一部分人赶忙去找族老,一部分人马不停蹄地往公社赶。在他们看来,欺负老梁家救命恩人的人,就是欺负老梁家,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队长咬着嘴唇死活不承认,不断的朝着孙寡妇使着眼色。
可孙寡妇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没留意到大队长那急切又隐蔽的眼色。
没多会儿,公社的公安、割尾会的人匆匆赶到现场,让人意外的是,队伍末尾还跟着几个知青办的工作人员。
知青办的人瞧见沈知青那副凄惨模样,衣衫不整,满脸泪痕与委屈,瞬间怒火中烧,情绪激动地大声质问。
“我们知青响应号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挥洒青春与热血,无私奉献,就是为了遭受你们这般欺负的吗?”
这话一出口,上纲上线的意味十足,仿佛一颗炸弹,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
公社领导一听这话,只感觉脑袋 “嗡” 的一声,瞬间大了好几圈,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他赶忙满脸堆笑,上前好言安抚:“您先消消气,消消气啊!我们也是刚到,您放心,我们肯定会秉持公正,严肃处理,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说着,还不停地拱手作揖,试图平息知青办人员的怒火。这么上纲上线,他可撑不住啊!
公安、割尾会的人,再加上公社领导和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