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刘表勉强还保持了礼仪:“张别驾无须多礼,还请入座。”
入座之后,刘表又问:“近年益州牧可好?”或许距离近了,说话时他扭头就看到张松的脸,又下意识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张松怒了,冷哼一声:“哼,没有车骑将军背后怂恿,我们益州牧省心了许多。”
刘表一听,便明白张松话中所指。当年刘焉刚刚去世,刘表曾暗中怂恿甘宁、娄发等人,起兵叛乱,后被赵韪率军平定。不过,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近几年,刘表与刘璋几乎没有发生过冲突,也算是相安无事。
“此己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想必益州牧早己忘怀,张别驾又何以提起呢?”
“此是将军暗中所为,将军如此行为多了,自是不当回事,早早就忘怀,当时益州差点易手,益州牧深受其害,仍记忆犹新,怎敢忘怀?”
张松口中带刺,让刘表大为恼怒:“张别驾,今日本将军以礼相待,你又何必提及多年前之事,使人扫兴呢?”
“哼!何为以礼相待?自我进来到现在,将军脸上几次露出厌恶之色,难道不是嫌弃我长相丑陋吗?我奉我主益州牧千里迢迢来到襄阳,不是为看将军脸色而来,今日会面,就此作罢吧!”
“你……”
刘表还想说什么,张松却己起了身,拂袖而去。双方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