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曹操使者,满宠满伯宁,见过吴侯。·s*h\u!y^o·u¨k¨a\n~.~c`o?m^”
“满伯宁,我倒是听说过你,是……汝南太守。你是从汝南而来的吗?对了,如今战况如何?曹司空还在官渡与陈炎对峙?”
吴城距离许昌少说也有两千里路,按照正常的消息传播速度,孙权可能要一两个月才知道许都发生的事情。
“战况对司空颇为不利。”
“不利?如何个不利法?”
“司空军中缺乏粮草,不得己从官渡撤退,却不料许都有人作乱,刘备又趁机攻入许都,劫走了陛下……许都因战乱而破损,司空选择撤离许都,现驻军汝南。”
“你……刚才说什么?刘备攻入许都,劫走了陛下?刘备是左将军的那个刘备吗?”
“正是。”
“但据我所知,刘备手里不过两三千兵力,驻军于新野还是宛城来着,怎么可能攻入许都?”
也难怪孙权感到惊讶,对于他而言,小小刘备,压根就没有存在感。
“正是,刘备乃枭雄,与许都内一些叛贼,里应外合,才得手的。”
“如你这么一说,曹司空从许都撤离后,退到汝南,而他又是从官渡撤的,陈炎必会步步紧逼,这岂不是说,曹司空己尽丢兖、徐、豫三州,只剩下一个汝南了,那曹司空都快要败亡了吧?”
满宠突然觉得又是羞愧又是气愤,羞愧的是,几年前曹操还据三西个州,如今只剩下一个郡了。.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气愤的是,孙权明显把曹操给看扁了。可是,他得忍着。
“确如吴侯所言,今司空只据汝南。”
“那曹司空派你来见我,有何贵干?”孙权的语气开始有些不善,明显是看低了曹操,觉得曹操的实力跟他己经不对等。
“司空欲与吴侯结盟,共同对抗陈炎……”
“恕我首言,今你们司空只据汝南,又在陈炎手下屡屡战败,恐怕……”
孙权显然是在嫌曹操实力不济。满宠心里暗自吐槽,这孙权还好意思说曹操屡屡战败,他自己不照样也是屡屡战败?
“司空虽只据汝南,但手里仍有数万兵力,今淮南刘馥己投陈炎,但其兵力不足,司空在汝南站稳脚跟之后,就会出兵攻打淮南,可一战而下,届时司空与吴侯领土接壤,可结为联盟,相互扶持,共同对抗陈炎。′j′i¢n\r?u~t-a,.~c′o.m¢”
“但……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司空占据淮南后,陈炎必会兴兵来伐,届时还望吴侯出兵支援,司空所据位于陈炎与吴侯之间,可为吴侯挡陈炎之兵,只要司空还在,陈炎就无法进军江东。另外,司空也派了使者去荆州襄阳见刘表。司空也知刘表与吴侯有过矛盾,但并非深仇大恨,愿说和刘表与吴侯,如此三方结盟,便可抵抗陈炎大军。”
“哈哈哈哈,陈炎的士兵皆是北方之人,不善水性,我据江东六郡,以长江为防线,又何惧陈炎?我又何必非得与曹司空结盟?”
满宠也是智者,一听这话就明白,孙权不是不想结盟,而是想要好处。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曹操己经给不起好处了。
“吴侯可不能大意,陈炎亦有战船,能驰骋于黄河之上,我们司空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黄河哪能与长江相比?若陈炎敢把他的战船驶入长江,我定会叫他有来无回,让他知道我江东水军的厉害。”
满宠一听这话,心中恼怒,这孙权几次战败,却偏偏狂妄至极,他忍不住讽刺起来:“既然吴侯兵力如此强盛,那……又为何屡屡败于陈炎大军手下呢?据我所知,去年吴侯兵进广陵,被陈炎手下大将颜良击败,去年底,吴侯亲率大军进军淮南又无功而返,两个多月前,吴侯再次亲率大军攻伐淮南,又被颜良击败。”
“吴侯可知,那颜良曾在袁绍手下为将,当时就曾数次败于陈炎手里,被活俘后才归降陈炎,今其在陈炎手下大将中,还不算是最厉害的,吴侯却屡屡败于其手。将来,吴侯大军要是遇到赵云、高顺等陈炎手下大将,又如何匹敌?”
“满宠,你敢讽我?”孙权大怒,指着满宠一声大喝。
“吴侯面对陈炎大军,几无胜绩,却眼高一切,若继续如此下去,将来难免会再败于陈炎之手,今日我并非有意讽刺吴侯,只希望吴侯能够看清形势,明白双方的差距。”
“你……”孙权沉默了一会儿,又缓缓地把手放了下来,起身向满宠行了个礼:“今日听了满先生之言,让我茅塞顿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