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莫非……不像?”
“非也,只是想不到。”这里距离青州得有多远,远得姜叙掐指都算不出来,好像得三四千里路吧。
“哈哈哈哈,虽是将军想不到,但将军必不会后悔见我一面。”
“哦,那你来见我,有何用意?”
“为将军指条明路!”
“明路?你这是何意?”
“此刻,将军想必已是忧心如焚……将军与凉州韦刺史相交多年,韩遂出兵攻打冀城,冀城被攻破,韦刺史死于韩遂之手,将军愤愤不平,只恨自己不能为韦刺史报仇。此尚在其次,今韩遂正在攻打长安,暂时无暇顾及将军,将其攻破长安后,为了巩固后方,韩遂可能会率军攻打历城和卤城,以将军的兵力,只怕两城皆不可保,届时将军别说为韦刺史报仇了,自己亦是自身难保。”
“你……”
姜叙一时呆滞,他想不到温恢会知道这些,看来这温恢也是有备而来。其实,他不断有一点忧虑之处,那就是历城和卤城都是军事要塞,驻军粮草一向由韦康筹集,韦康挂了,这粮草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如今两城的粮草,均为两城所在地略阳县和成纪县以存粮支持,但两个县的税粮,怎么可能够养两千军队呢?
姜叙被说到了痛处,对温恢反起戒心,脸上露出疑色。
“将军无须疑我,若是连这些都打探不清楚,我又怎敢来见将军?”
“那你又待如何?”
“刚才我已说过,此来只为给将军指条明路。”
“明路何在?”
“归降我主骠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