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所应当。

晏琅指尖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你真的很聪明。”

这是她第二次夸居乘。

“当你突破出窍境之后，即使违背了誓言，天地誓言也未必能够约束你，毕竟你有无数能够充当替死鬼的人偶。”

此话一出，居乘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他的确……存了这方面的心思。

但他没想到，偃师的特殊之处晏琅竟能知道这么许多。

她究竟还知道多少？

“居乘，从你第一次耍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是个死人了，这是第二次。”

晏琅冰冷的声音响起。

居乘闻言，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几乎是瞬间，他猛地扬起头来，抬手一挥，数百道人偶身影朝着晏琅扑杀而去。

而他转身就朝着殿外飞奔。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他快要逃出这座宫殿之际，一柄赤金灵剑径直贯穿了他的心口。

在他惊惧、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赤峰炘一把抽出灵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就将人朝殿内拖行。

从居乘心口处涌出的血迹在地面上拖出一道血痕。

赤峰炘拖着人走进殿来，看见晏琅时就松开了手。

居乘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赤峰炘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一手掐着净尘诀，一边看向坐在椅子上并未出手的晏琅。

“碰巧撞上，没杀错吧？”她问晏琅。

晏琅温笑摇头，“并未，不过你出手快了些，否则他就死在萧戈之手了。”

她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在居乘动手之际，萧戈就已经出手将居乘抛出的人偶全部绞杀。

显然，他一直都在防备居乘突然动手。

而他的动作足够干脆，将人偶绞杀之后，他的下一剑几乎就要挥出落在居乘身上。

只是……被晏琅抬手拦下。

也几乎是在晏琅抬手瞬间，赤峰炘的身影出现在殿前，一剑贯穿了居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