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的瞬间就被南宫适急切的声音填满:“你怎么去了医院?”
司南没好气地问:“昨晚,你把matthew给打了,是不是?”
南宫适沉默了一下,然后毫不避讳地承认:“是。”
“你为什么要打他?我说了我们是朋友,你为什么还去打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过分?”司南的语气有些严厉。
她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走进去,然后继续说:“他上个月车祸受了重伤,才刚刚恢复。你打了他,你让我如何面对他?”
南宫适却反问:“你这是在维护他?本来我就不希望你见他。”
司南一听,更加生气:“他是我朋友!”
南宫适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朋友?你就是这样和你的朋友单独相处的?”
司南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耳边传来南宫适压抑的喘息声,仿佛他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等等,”司南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你监视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与愤怒。
南宫适没有否认:\"所以呢?我是不是等一顶绿帽子扣下来,我才知道有人胆子大到在涅瓦河边偷放烟花,他在我的地盘挖我的墙角,我还不能打他?\"
司南的后背撞在墙壁上,,她感到一阵疼痛,但更疼的是她的心:“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太霸道了。”
听筒里传来登机口关闭的提示音,南宫适的声音在广播的干扰下变得模糊不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小子对你的意思?你应该自觉跟他保持距离,而不是到医院给他陪床。”
司南感到一阵无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神经病!”她知道南宫适霸道,但没想到他这么蛮不讲理。她直接说道:“跟你真的无话可说。” 随即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