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儿子都有了才作罢。
今天看到同窗的哥哥长得好,听说是秀才,又起了小心思。
冯不疾道,“我问过了,他还没定媳妇,没有宿疾。姐姐已经十五了,不能再耽搁……”
冯初晨只得说道,“姐现在是名医,条件提高了,一般的秀才配不上。”
冯不疾想想也对,“姐姐这么好,是要找个更好的。′1-3\3,t·x_t..?c/o.m′”
第三天冯初晨又躺了一个上午。
还好这段时间没人来打扰,包括隔壁的医馆。
下晌,冯初晨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坐去庭院晒太阳。
这副身子平时不怕冷,因为感觉不到冷。
只有在施完神针后,才会畏寒。
艳阳高照,秋风和煦,阳光透过枝叶撒下斑驳光影,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菊花和蝴蝶兰开得正艳,隔壁院子里的石榴挂了些许红色,这个院子也看到。
一个产妇正在生孩子,有隐隐的叫声传过来。
如今这个声音在附近一带已经习以为常。
冯初晨看着芍药拾掇花草,时而提醒两句。
芍药许多事都做不好,但种花种草和打架一样,绝对是高手。
木槿坐在廊下给冯不疾做衣裳。
这孩子岁数不大,却比毛手毛脚的芍药细致很多,家里细活都是她做。
院门响了起来,木槿起身跑去开门。
回身禀报道,“姑娘,上官公子来了。”
冯初晨站起身道,“请进。”
戴着斗笠的端砚亲自赶着一辆普通马车进院子。
两个穿便衣的护卫先下车,上官如玉翩然落地。
他满面春风,微挑的桃花眼冲冯初晨闪了几下。
站在万花丛中,他就是最秀的那一枝。
这人怎么是男的,若是女的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浪。
见过世面的冯初晨也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抬手相请,“上官公子请进。”
木槿激动得小脸微红,端托盘的手都有些微抖,上茶时只飞快瞥了他一眼便垂目站去冯初晨背后。
冯初晨对这个小姑娘很满意,好奇,但能管住自己,分寸感极好。
芍药不敢像上次那么明目张胆看上官如玉,溜去隔壁悄悄把半夏和紫苏、紫芙叫过来。
冯初晨已经嘱咐过,上官如玉来家串门必须保密。
几个小姑娘先前因没看到上官如玉遗憾了许久。
她们也不敢进屋,只假装在院子里走一圈,趁势飞快看一眼屋里就去厨房悄悄议论。
冯初晨对女孩子喜欢看美人并不反感,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对美好事物单纯的欣赏和向往,跟前世小姑娘追星差不多。
上官如玉说道,“你家后面的地衙门同意卖了,明日衙役来丈量。”
冯初晨大喜过望,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她早就规划好了,建几排房子当住馆部,之前的医馆小院当门诊部和后勤部。
既能自己多多赚钱,也能为更多地妇孺服务。
上官如玉又取出两张银票,外加一个十两银锭一个五两银锭交给冯初晨。
“肖大人恢复得很好。不止是伤口,整个人的身体都好多了,小爷谢谢你。喏,这是我的谢礼,这是明山月的谢礼。这银子是给王婶和那个丫头的,她们也辛苦了。”
冯初晨没想到还有谢礼,明山月也给了。
她如今正缺钱养医馆,不客气地接过。
各二百两银子,冯初晨乐得眉眼弯成了月牙儿。
虽然住馆的产妇没断过,可前两个月的住馆费打折,要养那么多工作人员,还要缴税,给衙役孝敬,如今又要扩建医馆……哪一样不是流水的银子花出去?
缺钱哪,真是缺钱。
上官如玉还是第一次见冯初晨笑得如此明媚灿烂。之前她的笑都是浅笑,笑容不达眼底。
今天笑得似整间屋子都明亮了几分。
暗道,原来冯姑娘喜欢黄白之物,这个爱好与老冯大夫不同,也与她脱凡出尘的气质不相符啊不相符。
又想着,冯姑娘这是爽利不装,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比那些矫揉造作假装清高的所谓贵女强多了。还有,她真白,居然比自己这天生丽质的还要白上两分……
冯初晨见上官如玉嘴巴微张,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她把银票塞进荷包,提醒道,“你什么眼神,小女子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上官如玉挪开目光,又看向她,桃花眼里盛满不服气,音量也提高了两分。
“几乎所有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