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天阳突然喊道，“我又打好一桶水了！”

“不许喊！”顾白鹤和赵长老同时怒吼。

“对不起对不起！”天阳吓得缩了缩脖子。

“仙子姐姐...”他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顾白鹤眯起眼睛。

“没...没什么。”天阳连忙摇头。

“哼！”顾白鹤冷哼一声，“给我老实点！”

“知道了...”天阳垂头丧气地说。

天阳站在小溪边，手里握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兔子。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求...求求你...”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天阳，“放过它吧...”

天阳冷笑一声：“就你这样的废物，也配求我？”

他手上微微用力，小兔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男孩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忍心看这一幕。

“看着！”天阳厉声喝道，“睁开眼睛看着！”

小男孩颤抖着睁开眼睛，就看到天阳慢慢掐断了小兔子的脖子。

“不！”他大声哭喊，“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想。”天阳随手将小兔子的尸体扔进溪水中，“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这时，一道寒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天阳转身一看，是顾白鹤。她站在那里，白裙无风自动，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怒火。

“仙...仙子姐姐...”天阳突然慌了神。

“闭嘴！”顾白鹤厉声喝道，“你还配叫我姐姐？”

她一挥手，一道金光将天阳击飞出去。天阳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我...我错了...”天阳颤抖着说。

“错了？”顾白鹤冷笑，“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她走到小男孩面前，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别怕，他不敢再欺负你了。”

小男孩抽泣着点点头。

“至于你...”顾白鹤转向天阳，“收拾东西，滚回老婆婆家去！”

“不要！”天阳连忙爬起来，“仙子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砰！”又是一道金光，天阳再次被击飞。

“赵长老！”顾白鹤喊道。

赵长老立刻出现：“仙子有何吩咐？”

“带他回去。”顾白鹤冷冷地说，“让他好好反省。”

“是。”赵长老点点头，走向天阳。

“师父...”天阳可怜巴巴地看着赵长老。

“闭嘴！”赵长老也怒喝道，“你这样的行为，不配做我徒弟！”

天阳低下头，眼泪滴落在地上。

顾白鹤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等你学会做人了，再来找我。”

“仙子姐姐！”天阳想追上去。

“站住！”赵长老拦住他，“你还嫌自己做得不够过分吗？”

天阳跪在地上：“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

“走吧。”赵长老叹了口气，“老婆婆那里，或许能让你明白什么是善良。”

他拉起天阳，向老婆婆家走去。

路上，天阳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可知道。”赵长老突然说道，“修炼不仅是提升境界，更重要的是修心。”

天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老婆婆正在院子里晒着药材，看到他们来了，连忙迎上去：“这是怎么了？”

“老人家。”赵长老说道，“天阳他...”

“我知道了。”老婆婆看了天阳一眼，“让他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天阳跪在地上：“奶奶...”

“起来吧。”老婆婆说道，“跟我去喂兔子。”

天阳浑身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赵长老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好好反省。”

“来。”老婆婆拉着天阳的手，“兔子都饿了。”

天阳看着笼子里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突然放声大哭。

“哭吧。”老婆婆轻轻拍着他的背，“知道错了就好。”

天阳抱着老婆婆，哭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时，一只小兔子蹦到天阳脚边，好奇地看着他。

天阳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

小兔子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

“对不起...”天阳喃喃地说，“对不起...”

老婆婆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