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从哪里来?”见周印廷渐渐放下了戒心,沈浚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问道。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没在家,怕这个问题会触动他敏感的神经,就好比问他为什么没有同家人一起被害,是不是提前得到了讯息而躲了出去之类,给人冒昧而带着点恶毒的印象。
“我从你们所说的洛城回来,已经赶了五天五夜的路。五天前父亲交给我一件东西,就是这个包袱里的东西,让我带回京城。”周印廷据实以告,觉得没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了。
“他们人多,即便自己不把盒子交出来,他们也能轻而易举地抢了去。况且,如果他们就是凶手的话,此刻就不是在这里跟自己聊天了,还关心地把晕倒的他抬到这里来休息,而没有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把他也杀了,然后拿走包袱,或者趁他昏迷的时候直接把包袱拿走。”他想。
“你看过盒子里的东西吗?”这时沈浚突然问道,他想把谈话直接引向那个他感兴趣的问题。
“没有,父亲交给我的时候特地嘱咐过,绝不可将盒子打开,况且盒子上还贴着封条,交割的时候都会验看。跟随家父身多年,走镖的规矩我还是董的,如果雇主事先交代过不可查看镖物的话,其他镖局我不知道,我们鸿远镖局的镖师是绝对不会坏了规矩的。”周印廷带着一丝自豪的神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