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脸,相反总是笑着看他,像是他在耍小孩子脾气。
这该死的包容!他只会更生气。德雷克停下了切牛排的动作,抬眸看她一眼。随后拿起酒杯,喝了口葡萄酒,再切牛排时放轻了动作。他没有必要和她为这件小事纠缠。更重要的是什么时候将她疯了的消息彻底放出去。怎么面对国王的询问,该安排哪些医生来“问诊”。德雷克拉响了铃,两个男仆进入收拾了餐盘。他坐着没动,就是这么看着凌涟。自从上次,她询问他泽克的事是不是他做的,两人就没再单独相处过。他直接派人把她送到里德斯堡,自己跟着搬过来。之后,每天早晨匆忙离开进城,晚上入夜时分回来,几乎见不到她。这是他的刻意回避,德雷克很清楚她应该不会想见到他。她默许了这样的回避,不与他见面。可今天她等他一起用晚餐,那么她是有话想和他说?德雷克靠着椅背,透过烛台看向对面的人,等着她开口。烛火的炫光几乎把她淹没,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德雷克倾身,将烛台推开一些,她的模样终于显出一些。“我想和你谈谈。”她的话语很平静,不像上次那么惶然。“你说。”德雷克同样平静,不像上次那么戒惧。“我……”她垂下头,似乎在挣扎,旋即抬头,“你到底要做什么?把我困在这里,你要做什么?”门外走廊里,谢丽沉下了脸。果然是虚伪的骗子,什么道歉!明明是兴师问罪!就不该相信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