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嘲讽下,本就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在体内疯狂翻涌。他的脸涨得通红,宛如熟透了的番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双眼瞪得滚圆,眼中布满了血丝,宛如燃烧的火焰,喷射着愤怒与仇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喘息。
就在他已经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时,身着女仆装、看似萌妹的宁心瑶竟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那动作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这一举动,如同在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汽油,瞬间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他只感觉自己的自尊被狠狠地踩在脚下,那种羞辱感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脏。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喷涌而出,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而此时,宁心瑶那句“估计你家少爷那方面也不行”如同最后一颗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这是对他家少爷最大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一种公然挑衅。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被这一句话彻底摧毁。
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猛地大手一挥,动作干脆而决绝,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愤怒都通过这一挥发泄出去。同时,他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吼道:“给我上!把她们三个贱人打残打废!”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包厢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仇恨和疯狂,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决绝,仿佛不将宁家三姐妹置于死地就誓不罢休。
身后的二十来个大汉听到命令,立刻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手中的镰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要将整个包厢都踏平。一场激烈的冲突,瞬间爆发。
当男子那声“把她们三个贱人打残打废”如炸雷般在包厢中响起,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身后的大汉们如同恶狼,手持棍棒,跃跃欲试,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棍棒上闪烁的寒光似要将空气都割破。然而,宁家三胞胎姐妹却像是三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稳稳站立,眼中满是无畏与戏谑,仿佛面前这群人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
大姐宁心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她优雅地向前迈出一步,双手轻轻理了理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哟,瞧你这暴跳如雷的模样,还真被我们戳到痛处啦。原来是你家少爷那方面不行啊。”她说到“那方面”时,还刻意加重了语气,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接着,她双手抱在胸前,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估计你家少爷连女的都没碰过,难怪是个软脚虾,连走路都软绵绵的,一看就没什么底气。”
二姐宁心蕾双手叉腰,像一只被激怒却又带着嘲讽的小兽,蹦到男子面前,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满是不屑。她大声嚷道:“哈哈,还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原来‘挺’不起来呀。我看呐,他就是个绣花枕头,外表光鲜,里面全是草包。说不定哪天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还出来丢人现眼。”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指戳了戳男子的胸口,那动作带着十足的挑衅。
小妹宁心瑶蹦蹦跳跳地来到男子身边,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歪着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脆生生地说道:“不会是软妹纸假扮的吧,说话细声细气,举止扭扭捏捏,哪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我看呐,他就是个冒牌货,出来招摇撞骗的。”她一边说,一边还围着男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男子的伪装。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像三把利刃,将男子和他家少爷的尊严撕得粉碎。说完之后,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和兴奋。紧接着,三人同时伸出手,在空中清脆地击掌。那掌声响亮而欢快,仿佛是对这场“嘴仗”胜利的庆祝。
击掌过后,三姐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宁心怡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原本整齐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却增添了几分俏皮;宁心蕾仰头大笑,那爽朗的笑声震得包厢的玻璃都微微颤抖,她的眼泪都笑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宁心瑶笑得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肚子,身体不停地颤抖,就像一只在风中摇曳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