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泉瘫坐在一片狼藉的书房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是在他心上狠狠划了一刀。/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他双手抱头,手指用力地抓着头发,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焦躁。他嘴里还在不断地嘟囔着:“何天,你死定了,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他开始坐立不安。一会儿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用力地跺在地上,仿佛要把地板踩出个洞来;一会儿又像只困兽般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桌上的东西被震得七零八落。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这一拳下去,钻心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愤怒,冲着桌子又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不停地看着手机,期待着能收到黑帮得手的消息。每一次屏幕亮起,他的眼睛都会瞬间瞪大,满心期待地以为是行动成功的喜讯,可看到只是无关紧要的通知时,他便会愤怒地将手机狠狠扔到一边。手机砸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屏幕也随之裂开,但他根本无暇顾及。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暴躁。他开始不断地给父亲罗勇飞打电话,声音近乎咆哮:“爸,他们到底有没有动手?怎么还没有消息?你再去催催陈爷,要是他们办不好这件事,我饶不了他们!”每打一次电话,他的愤怒就增加一分。
为了缓解内心的焦虑,他打开了酒柜,拿出一瓶昂贵的红酒,猛地拧开瓶盖,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肠胃,但他却毫不在乎,一瓶酒很快就被他喝了大半。酒精让他的头脑更加混乱,愤怒和仇恨如同火焰般在他心中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街道,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怨恨。他想象着何天被黑帮折磨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何天,你现在说不定还在得意,等黑帮的人找到你,有你好受的。”他自言自语道,声音因为愤怒和酒精变得含糊不清。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到书桌前,拿起纸笔,开始写着什么。他的字迹歪歪扭扭,充满了戾气:“何天,你等着,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的家人也别想好过。”他把写好的纸撕得粉碎,扔向空中,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仿佛是他对何天的诅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阳泉的情绪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焦虑和仇恨在他心中不断交织,让他痛苦不堪。他不知道黑帮的行动是否顺利,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听到何天的噩讯,但他心中的仇恨却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不断滋长,变得愈发强烈。
豪华餐厅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餐桌上杯盘狼藉,佳肴的余香还在空气中弥漫。.看,书,屋· ~无!错!内^容′何天与七位佳人谈笑风生,一顿饭吃得极为畅快。可罗勇飞接二连三的挑衅,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原本愉悦的心情渐渐被怒火所取代。
饭后,何天站起身来,眼神温柔地看向身旁的七位佳人,轻声说道:“你们先回别墅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七位佳人虽有些担忧,但看到何天坚定的眼神,也只能乖巧地点点头,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餐厅。
何天走出餐厅,凉风轻轻拂过他那英俊不凡的脸庞,却没能吹散他心中的怒火。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座驾,动作干脆利落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引擎,汽车如同一头黑色的猎豹,在夜色中飞驰而去,目标直指湖景香榭别墅。
一路上,何天的眼神始终坚定而冷酷,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罗勇飞父子嚣张的嘴脸,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很快,何天的车抵达了湖景香榭别墅。刚一下车,两名身着黑衣、眼神冷峻的死士便如鬼魅般从暗处闪现,迅速迎了上来。他们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何天看着这两名死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没有丝毫废话,语气冰冷而果断地说道:“你们俩今天晚上凌晨三点去罗氏集团,把罗家的人全都打成半身不遂、口不能言。但记住,不要闹出人命,我答应过安上将尽量不搞出人命的。”他的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两名死士不敢有丝毫懈怠。
两名死士听到何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