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蓦地关闭终端,将手插入衣兜, 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众军雌纷纷凑上窗口, 看向玻璃窗外元帅的背影,他没有走向为他安排的房间, 而是打开了一架飞行器的舱门,在进入前转头,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军雌们瞬间惊悚如鸟兽散去。
再有胆大的军雌看去时, 元帅早已离开。
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着军雌们的叫声:“有情况!”
就连朗曼都站在窗外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早说了元帅这厌雄症被银淞皇子治好了吧!”
副官塔特尔得意洋洋地去勾朗曼的脖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病是和美雄教培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多教几次。”
朗曼:“……”
他想起元帅迟迟不回、事后取消追捕五皇子的异常举动,和元帅那个高挑漂亮却柔弱的雄主,开始有些怀疑了。
难道元帅真的找了别的雄虫?
可元帅刚刚还和自己说他怀蛋了!
这到底是什么用意?
朗曼的大脑飞速运转着, 难道元帅想说,他下午是去和银淞皇子交战,顺带为他肚子里的虫蛋灌溉营养去了?!
不不不,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事。¢d·a¨n_g′y`u′e`d?u`._c¢o¢m′一定是他没有揣测好元帅的心思,他还得再练练。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元帅,他不是说不稀罕那个雄虫皇子吗?”塔特尔还在朗曼的耳边烦他,摩挲着下巴思考。
“现在稀罕了?因为看到银淞皇子实在是太美了所以一时之间没忍住?哎,孤雌寡雄,顺其自然,情理之中,虫之常情,顺手的事……”
朗曼听不下去了,见周遭元帅的心腹们也在一个个讨论,当即头都大了,不由得厉声喝止:“你们在编排什么?元帅有雄主!”
有军雌调笑道:“朗曼上将,你闻不到吗?下午元帅的身上,可是一股子雄虫味。,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雄虫表现出除了杀之外的态度,这可太稀奇了,你知道内幕吗?”
朗曼翻了个白眼,嗤道:“什么鬼内幕,你们可真会说,要是被元帅知道你们敢这么讨论他,一个个的都挖了眼睛进收藏室。赶紧的闭嘴吧。”
众军雌听了这话,不免闭上嘴巴打了个寒战。
别虫不清楚,但在这儿的亲信几乎都知道,阿尔克谢元帅的原府邸,建筑了几个地下收藏室,里面摆满元帅亲手挖下的敌虫和叛徒的眼珠和虫体组织,也有不少异兽的漂亮眼珠,被下属拿来讨好阿尔克谢。
据说一到夜晚,那些眼睛都会在培养缸中发出恐怖的亮光。
所有军雌的终端突然传来一声响,来自于元帅的命令。
【所有会议上偷看过我的军雌,今晚通通去领军棍体罚。】
【三倍。】
哀嚎声充斥会议室。
*
皇宫的墙壁不仅高大坚硬,还遍布电网和监测器,但凡发觉什么不对,服务宫廷的系统主脑得到消息,会立刻向宫侍上报。
暗蓝沉寂的夜色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利落地翻出窗,飘至宫墙边。
明明第二天起床和雄父雌父禀明后也可以去见休洛斯,可一种毫无理由的冲动让白却头一次做出了这种半夜偷跑出来只为了见雌君一面的举动。
这几个月,他晚上几乎一直是抱着休洛斯睡觉。
休洛斯身上熟悉的信息素既能飞快地调动他的神经,又能轻易安抚情绪,白却往往能睡得很好。
可就算休洛斯不在,白却也从不会睡不着。
……他好像只是单纯地想再见到休洛斯一面而已。
白却费解地捏了捏自己微红的耳垂,心想,原来自己其实这么粘虫吗?
他抬起头观察宫墙的高度,翻阅过去并不是问题。至于监测器,以他的精神力,干扰主脑判断让其失灵也不是难事,但瞒得过其他虫瞒不过应星。
雄父早就已经睡下,白却并不想打扰他。
他站在原地思忖,突然看见有宫侍经过,眼光闪了闪,便为自己面容覆上一层薄薄的伪装。
“谁在那里!”
果不其然,巡视的侍者发现了可疑的白却,立刻起身射击向他,白却侧身避开,一脚踢掉雌虫手中的枪。
雌虫怒目注视着白却,这个可疑的家伙却举起双手,道:“我只是路过,顺带来看看皇宫长什么样罢了。”
“谁信你!”侍者立刻想要向上禀告,却发现信号不知何时已经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