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就这么顶着一身的吻痕走到下属们面前进行了对接,只有朗曼和镜原的反应稍微正常一点,其他的军雌如遭雷劈般盯着元帅那被咬出一颗小爱心吻痕的脖子,和带着渗血齿印的耳垂。
……这是谁家的雄虫干的。
尸体还健在吗?
“你们在看什么?”阿尔克谢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