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和李渊的想法都是,把钱借给商人,收取超级高的利息,刮商人的钱。
但想法很美好,执行的人却出了差错。
隋文帝和李渊都是居住在长安,这里的商人很多,可是大唐别的地方就没这么多商人了。
那些穷地方的人想靠着公廨本钱当官,就只能把钱放给老百姓,赚老百姓的钱。
阿福当初就是借了公廨本钱,才会被逼的卖田拉纤还债。
李恪又想起了刚刚阿福说的,于是问路人:
“我方才听父女说,他们不是还完钱了吗?那这个杨勇为什么还要还钱?”
路人听到李恪这话,又古怪的看了看李恪:
“你不是长安来的吗?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当今陛下登基的时候,下令免去百姓欠朝廷的全部钱,但是昨天又来使者说,要重新收回去了。”
李恪还真不知道,因为他这几天都是在船上,而传令的驿站官吏都是骑马。
李恪的船慢悠悠的走,驿站的马是快马,当然就跑在了他的前面到达。
李恪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问:
“那也不对啊,就算是这样,也不该像杨勇说的那样欠了两年,就算要追回,也该从从昨天算起才是。”
没想到路人却说:
“唉~这个杨勇是皇亲国戚,怎么算还不是他说了算?”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杨勇已经不想在和阿福废话了,直接让手下人去强行拉莹莹。
阿福见状,拼了命地扑过去,死死抱住杨勇的腿,哭喊道:
“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女儿吧,我们实在是没有钱了啊!”
杨勇一脚将阿福踹开,阿福瘦弱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阿福带着女儿买的布和糖都散落一地,莹莹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可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哪里肯放手,她的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
杨勇冷笑着说:
“没钱?没钱能去买糖?没钱能去买布?我看你就是故意不还钱!不还钱我就把你女儿卖到娼楼去!”
李恪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中烧,冲上前去,大喝一声:
“住手!你们如此横行霸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勇转过头,看到出声的就是个八九岁的小孩,不屑地看了李恪一眼,冷笑道:
“你是哪来的小杂种,敢管本大爷的闲事?识相的就赶紧滚!”
李恪毫不畏惧,义正言辞地说道:
“放你娘狗屁!你敢说你是我的大爷!”
杨勇听到李恪这句怒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小孩,竟敢如此大胆对他说话。
“你这小杂种,活得不耐烦了!”
杨勇暴跳如雷,一挥手,他的手下便恶狠狠地朝着李恪扑了过去。
李恪跳起来就是一个“正蹬腿”,身上的一牛之力发力,直接把扑上来的恶奴踹的倒飞回去。
杨勇更气,指着李恪大喝:
“我说你个小杂种怎么有胆子敢多管闲事,原来是有点本事,全部给我上!”
杨勇一声令下,其余恶奴全部拔刀上前。
苏敏和青衣看局面恶化,快速拔出银纹百羽刀,刀身寒光闪烁。
青衣守在李恪身边,苏敏身形如电,率先冲入敌群。
手中长刀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刀光,所到之处,恶奴们纷纷惨叫着后退。
她的刀法狠辣且精准,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却又能让恶奴们失去战斗能力,一时间,恶奴们被她逼得阵脚大乱,不一会儿,几个恶奴全都躺在地上,弓着腰抱着自己受伤的部位,疼的哇哇大叫。
杨勇没想到,自己今天是遇到了“过江龙”,哆哆嗦嗦的后退,还不忘放狠话: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伤我的人!有种你们别走!”
说完都不管受伤的恶奴,自己先转身跑了。
而围观的百姓在一开始动刀的时候,就躲得躲,跑的跑。
阿福这时还抱着自己女儿在那里惊魂不定。
刚刚那个和李恪说话的路人,这时候从一边的摊子露出半个脑袋大声喊:
“小兄弟!你得罪了杨家人,还是赶快跑吧!等他叫来帮手,你就完了!”
李恪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先是帮阿福把散落一地的东西都捡起来,然后才慢悠悠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