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拱卫司的时候,你就暗中安插了许多人!”
“这些人多是你带出的那些战死的定远老家之人的子嗣。”“一开始,您只是想给自已老乡的儿子谋个好差事而已!” “但后来,锦衣卫做大,您就有了别的心思!”“哈哈哈!”毛骧继续大笑,而李善长的面目越发的阴冷。“我早知道,但也知道水清则无鱼,所以我装不知道!”“您以为您刚才说的话我都信吗?”“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我会照做,因为没有别的办法,而且有用,可行!”毛骧冷笑,“我之所以来找您,之所以愿意按照您说的,构陷李景隆!”“就是为了让您.....您在锦衣卫的人,或是帮我金超脱壳,或是帮我藏匿亲人!”“因为即便我负责彻查李景隆谋反案,我身边也无可用之人!”“我需要你的人,帮我做事,这样才能天衣无缝没人怀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咔嚓!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铁牢。毛骧的思绪,从前几日的画面之中拉回。他咕噜一声,又灌了一口酒。但是却没吞下去,而是张开嘴。哗啦啦...随着酒水被吐出来,一把钥匙也出现在他的手心当中。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他迅速的把盘子中的饺子都掰开。很快,另一把略小的钥匙,也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明白这两把钥匙的意义。如果皇帝不来见他,那他就在午夜时分,在看守他的人换防之后,逃出去。“或者是,让我现在就逃?”他脑中又泛起另另外一种可能。这两把钥匙,是不在预设之中的。当然,他突然的深陷牢狱,也是始料未及的。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刚从泗州回来仅仅过了一天,正等着皇帝的召见,却在镇抚司中被蒋瓛拿着皇帝的秘旨直接给拿下了。除了皇帝和蒋瓛,谁都不知道他毛骧已成了阶下囚。可以说蒋瓛的突然动手,打破毛骧原本筹划的节奏。“让我现在逃?”毛骧的心中,陷入迷茫。逃?还是不逃?这两把钥匙,应该是李善长知道我被关了之后,让他手下的人想办法送来的。他不是让我构陷李景隆吗?怎么又让人给我钥匙?这说不通呀!难道事情有变?“老狐狸!”毛骧心中百转千回没有头绪,暗中骂道,“是的,他应该是想让我逃出去,我逃出去了,接应我的人带我去见了我的家人,然后直接都杀了?”他心乱如麻,用自已的思维来判定着这两把钥匙出现的意义。“对对对,一定是的!我逃出去之后,皇上一怒之下,肯定血洗整个锦衣卫!”“而我那些昔日忠心的手下,定然一个都跑不了!”“为什么?想不通...这不合逻辑呀!”突然,啷当一声传来。紧接着吱嘎一下,铁牢的大门被推开。毛骧猛的抬头,外边不知何时已经天亮了。再然后,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就朴不成跟着咱就行了,其他人在外边等着!”“皇...”毛骧心中一惊,虔诚的跪好。~~天亮了,暴雨依旧。小凤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却格外模糊的脸,伸手去轻轻的抚摸。趴在床边的李景隆惊醒过来,反手握着妻子的手,“醒了!”“嗯!”“饿了!”“嘴里苦,胸口疼!”小凤委屈的说道。“我让人给你打水洗漱!”李景隆摸着小凤的脸,“眼睛都有些模糊了!”“李子!”“嗯!在呢!”“我想洗头!”小凤撇嘴,“头上黏糊糊的.....”“洗头可不行!”李景隆安抚她,“病着呢,不能凉着!”“那你给我梳梳头吧!”小凤望着李景隆,“用那把玉梳。”“好!”李景隆爱怜的摸摸妻子的脸颊,“我再给你编个麻花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