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被烫得一缩,没忍住痒收了回来。
“那太早了,你难得休假,干脆睡个懒觉。”方知安算着时间,“九点多再来吧,到时候应该也忙起来了。”
“嗯,”霍觅也收敛了,“都听你的。”
回到家方知安收拾着前天晚上晒的衣服,他和霍觅的混在一块儿,连香味都是一样的。
这洗衣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