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声响。他却浑然不觉,几步追上刘彦,拱手作揖,脸上堆满殷勤笑意:“使君且住!郯县不比别处,使君初来乍到,诸多事务都需妥善安排。往后使君在郯县的起居饮食,一应大小事宜,都由在下悉心准备。”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留意刘彦的神色。
说话间,厅内的烛火被穿堂风一吹,光影摇曳,在众人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影子。刘彦侧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糜竺,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而笮融仍伏地未起,佛珠在他颤抖的指尖下无序滚动;萧建刚平复的双手又不自觉地攥紧衣角;陈珪端着茶盏的手悬在半空,神色复杂地看向刘彦与糜竺。
糜竺见刘彦未立刻回应,心中愈发忐忑,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在烛光下晶莹闪烁。他再次作揖,动作愈发谦卑:“使君放心,在下必定事无巨细,让使君在郯县住得舒心、安心。”
刘彦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有劳子仲费心了。在下初来乍到,不明此间事务。如此,便多仰仗了。”
得到回应,糜竺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长舒一口气,脸上笑意更浓。
“使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