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小毛驴,脸都憋红了,只得向阿姐求助。
“小花,走走走,去干活,你吃的够多的了。”浔哥那个急啊。
“不急,阿姐先试试。”甜丫拍拍手,跃跃欲试去推木杆子,稍微有点吃力。
她把全身力气都用在木杆上,几声轻微的摩擦声后木杆动了,她边推边喊浔哥,“过来帮忙扫地蛋块儿。
飞出磨眼的地蛋你用草帚扫回去。”
冬天太冷,甜丫懒得运动,正好借此机会运动运动,她这个身板还是得多运动。
浔哥一听立马扔了栓小花的缰绳,走的时候还骂小花是头懒驴。
甜丫两手握着木杠子,吼了一声,咬牙用力推动碾盘,随着地蛋被越磨越小,阻力一点点减少。
她推着也轻松。
“你这丫头,咱有牲口呢,不用你拉磨。”另一边指挥着骡子拉大石磨的吴氏笑着说。
“银花婶,你不用管我。”甜丫停下抹一把额头,笑呵呵的说:“我想练练力气呢。
浔哥?添地蛋。”
“添多少?”浔哥乐颠颠舀半瓢地蛋块,踩着板凳趴到石磨上。
“一半就行了 ,这个磨盘小,一次只能放一小半。”
放完地蛋,浔哥跳下凳子,跑过去帮着阿姐一起推石磨,姐弟俩并排推动木杠子。
碾盘转动,黄白色的浆液溅出来,浔哥个小被溅了一脸。
伸舌头舔了舔脸上的浆水,傻呵呵摇头,“呸,不好吃。”
“傻不傻?这是生的当然不好吃了。”甜丫说:“等白玉粉条做出来,阿姐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好吃的。”
吴氏看姐弟俩推的开心,也就不管了。
姐弟俩推了半个时辰磨满一桶地蛋浆,吴氏挑浆水送去洗粉院子,顺带把这一桶也挑了过去。
省的姐弟俩再跑一趟。
两人呼哧带喘,看着累的不轻。
洗地蛋粉的院子院门紧闭,不认识的人都敲不开这门。
冯老太领着一帮老太太,一人一个搓衣板一个大盆。
氧化成黄黑色的地蛋浆到进细布里,口子用麻绳扎紧以后就能开始搓洗了。
手用力,黄白色的淀粉水顺着搓衣板流进大盆。
淀粉水盛满一盆,两人合力抬起盆,把淀粉水倒进一旁准备好的大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