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救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然而,季瑶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求我?当年我也是这般求你的啊!我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的妈妈。
她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可你呢?
为了那一点点钱,你居然狠心将她害死!你知道吗?
当我被你推进那条冰冷刺骨的河流时,那种绝望和无助几乎要将我吞噬。
而现在,该轮到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说罢,季瑶决然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人心碎的地方。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医护人员们正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
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健康的渴望。
身旁的病友们有的闭着眼睛休息,有的则低声交谈着彼此的病情,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无奈。
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健康的宝贵。
曾经那些看似平凡无奇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竟是如此珍贵。
我暗暗发誓,如果能够重新拥有健康的身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不再虚度光阴。
病榻之上的沈泽,如同一株枯萎的花朵,静静地躺在医院病房里,昏迷不醒。
毒妇江薇薇和沈泽的贴身助理陈文,这两个心怀不轨之人,竟用枕头残忍地捂死了沈泽。
此时,江薇薇的婆婆如同一道闪电,突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江薇薇高挑着眉头,挑衅地说:“我们还没离婚,我还是阿泽的妻子,我来这里是天经地义的!”
沈母怒目圆睁,呵斥道:“离我儿子远点!”
季瑶心急如焚,关切地问医生:“医生,他怎么样啊?”
医生面色凝重地回答:“还好抢救及时,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病人头部缺氧严重,这会导致呼吸困难和瘫痪,需要家属精心护理。”
沈母心如刀绞,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法恢复了?目前恢复意识都很难说吗?”
医生匆匆说道:“哦,对了,我这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抽空交一下住院费。”
季瑶看着病床上的沈泽,心如刀割,对沈母说:“伯母,我看阿泽这样心里真难受,不如我们留下来照顾他吧!”
江薇薇转头对沈母说道:“婆婆,您也快去交钱吧。”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得人心寒。
陈文一脸阴鸷,恶狠狠地说:“你怎么不让他死透了再走,现在可真是麻烦。”
江薇薇一脸不屑,冷笑道:“我哪知道他命这么硬,居然还有人救他。”
陈文忧心忡忡,喃喃自语道:“他该不会醒过来了吧,要是拆穿了咱们可如何是好?”
江薇薇一脸笃定,满不在乎地说:“他不敢拆穿我,他自已也不是什么干净人。”
陈文唉声叹气,如霜打的茄子般:“我还是放心不下啊。”
江薇薇上前一步,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沈泽一耳光,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文见状,心中暗骂:“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蝎,莫不是哪天也会这般对我吧!”
江薇薇柳眉倒竖,娇声呵斥道:“你和沈泽那窝囊废可不一样!”
说完,这不知羞耻的江薇薇竟当着沈泽和陈文的面,如那放荡的狐媚子一般,暧昧地搂着腰,卿卿我我起来。
就在这时,季瑶如一阵旋风般,夺门而入。
江薇薇一脸惊愕,尖声叫道:“季瑶,你来干什么?”
季瑶面沉似水,冷冷地说道:“我是来拿手机的,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陈文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她该不会是在录音吧?”
江薇薇一脸无所谓:“就算她录音又如何?
事已至此,我还会怕她不成?
既然他没死,那我们就得想方设法,将沈家的财产弄到手,然后再变卖,如此一来,我们方能远走高飞,开启崭新的生活。”
陈文不禁慨叹:“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老公都已变成植物人躺在那儿了,她竟然还如此玩心跳。
江薇薇却不以为意:“既然要寻求刺激,那自然要一追到底。”
就在这时,病床边上的心电图仪器突然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