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来了,就是老金跟老朴他俩,还领了俩兄弟。他们没点女的,可拿走了四条中华,还要了两箱啤酒啥的,这花销也得好几千啊。”
经理一听,眼睛都瞪大了,骂道:“我操你妈,这他妈拿这儿当啥了,当超市了啊?”这经理小五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就给小双打电话,小双当时在道里租的房子里。电话一接通,小五就说:“喂,双哥,出事儿了,你过来一趟吧,见面跟你说,金大利他们有点太不要脸了,我这意思,咱找史光吧,真受不了了双哥,你不知道具体情况,你来我跟你说吧。”小双在电话那头回着:“行了,我知道了。”小双把电话一撂,二话不说,开着车就往浴池赶去。到了浴池,推开门往屋里一进,这时候白班和夜班的工作人员正好交完班,那夜班的是个小女孩儿,还站在那儿没走呢,就跟犯了错似的。小双一进屋,那小女孩儿忙说:“双哥,你看看吧。”小双往那账目上一瞅,我操,这一晚上竟然整出3000多块钱的花销,顿时火就上来了,骂道:“这帮逼养的,真不讲究哇,咱们说不让他们找技师,结果他们倒好,到吧台成条地拿中华烟,一拿就是三四条。”小五在旁边也气呼呼地说:“拿咱这儿当超市啦!双哥,你看咱这包房里的消费,这回他们拿烟,保不准下回还拿别的啥,这他妈明显就是不要脸呐,咱不行就找找史光吧,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小双也是气得够呛,突然一拍脑袋说:“哎,对了,不是有他们的电话嘛,之前他们来收保护费,说有啥事儿、闹事儿了就给他们打电话,这不就留了个电话嘛。吧台,有他们电话吗?”吧台的人回着:“有一个。”小双赶忙把那电话号码找了出来。再说老朴他们这边,当时上午了,他们也刚起来,老朴也好,老金也罢,还有当时好多他们那帮朝鲜族哥们儿,都聚在金大利开的一个饭店里。金大利既是这街上的老大,也开了这么个大饭店,就是卖朝鲜族大冷面,还有些拌菜啥的,平常大家也爱喝点小白酒,在这一片挺有人气的,买卖挺红火,除了收保护费,也有这么个正经生意。这会儿,他们正准备吃早饭,打算整点狗肉汤、狗肉炖白菜啥的,一帮人正热闹着,能有十来个哥们儿在一块儿。这时候,金大利的电话响了,是老朴接的,小双在电话里客气地说:“你好,哥们儿,我是咱们街口新开那个浴池的老板我姓刘呀,请问大利哥在不在家啊?我想找大利哥,有点事儿跟他商量商量。”老朴一听,就问:“找我大哥,你是街口新开那家浴池老板?”小双赶忙回着:“对对对,哥,我就是新开那家浴池的老板,想找利哥谈谈。”老朴把电话递过去。金大利心里想着,派兄弟去浴池可都是自己授意的,说白了,他要不点头,那些兄弟哪敢去。有人就说了,为啥他要这么干呢?金大利这人虽然混社会,但也有人性共通的那些心思。之前小双那么会来事儿,一上来就主动给了10万块钱保护费。他寻思着,小双那浴池的收入,给10万保护费那肯定是少了,就想着“人善被人骑,马善被人骑”嘛,觉得小双看着挺老实、挺好欺负,那浴池一年怎么不得挣个100万,对不对?所以就想再多要点儿,这才派兄弟去拿捏人家。金大利接起来就说:“你好啊,哥们儿,我是金大利。”这金大利当时有个三十七八。 刘双赶忙回道:“金哥,我是咱们街口新开那浴池的呀,我姓刘,我是这儿老板。”金大利说:“知道你,老弟,挺上路的一个小老弟儿嘛,有啥事儿啊,咋的,有人找麻烦了?”刘双忙说:“那倒没有,金哥,我找你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说说呀。你看啊,咱这小店就这么个规模,那天你来了,我也主动拿了10万块钱保护费,咱可是按规矩都交了,对吧,利哥。”金大利应着:“没毛病啊,咋的了?”刘双接着说:“咱们这保护费都交了,办事儿可不能这么办呐。你那些兄弟来签单,咱也给面子了,该洗澡洗澡,该干啥干啥,可你那兄弟吧,多多少少有点过分了呀。一来就找小妹儿,有的一宿能找两三个,就上个月签单都签了十来万块钱,我这一个月挣的利润都没那些呀,我这利润也就七八万块钱,也就是说我上个月白忙活了,利哥呀!我就寻思着,你看看能不能跟兄弟们说一声…!来消费到行,而且他们还成条成条地拿中华烟,这么整我可受不了呀,我这一个月根本挣不着钱,还得倒搭啊,利哥。”金大利一听不乐意了,说:“我兄弟能他妈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