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操!你唠那些都没用,在夜总会喝酒,都他妈喝得迷迷瞪瞪的,那假酒有时候还真喝不出来,喝完不也照样摇头晃脑的嘛??
董晓利一脸难色,二哥?可关键是假酒这事儿风险太大了呀,挣那钱也不安稳啊。”
二乖一听就火了,提高了嗓门说:“说这说那的都他妈是托词,我就问你董晓利,这酒还有这玩意儿,今天到底能不能卖?今儿要是能卖,你给我痛痛快快回个话,要是不能卖,你也别说我为难你,让你不好受!你二哥我这人性格就是,别人让我舒服,我让别人舒服,别人要是让我不舒服,那他也别想好过。”
二乖这时候也是喝了酒,气势汹汹的,看样子是不打算轻易罢休。
二乖这话说完,那气势就是势在必得,根本不是来商量的口气。
董晓利这边呢,虽说他不是那种能在江湖上横着走的角色,但人家资产也上千万了呀,而且焦元南他们罩着他,收保护费一个场一年就得交十万、二十万的,这几个场子加一块儿,每年给焦元南那团伙也得百八十万。
董晓利一看这架势,多少也有点不高兴,说道:“二哥,我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要难为我呀。”
二乖不耐烦地回道:“难不难为你的,别他妈废话,我就问你,是想交朋友一起挣钱,还是要跟我二乖对着干,你自己说,都讲道理的没用。”
董晓利一听,也有点急了,说:“二哥,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感觉你这就是来找事儿的!二哥,我确实不是社会人,可我每年往社会人那儿交保护费,我的保护费也不白交,人家有事也会管的。再说了,我卖啥东西,人家都是有提点的。”
二乖问:“操!他妈谁呀?”
董晓利回:“焦元南,站前南岗的焦元南,焦元南他们一直罩着我这些场子,也不随便让我卖别的东西,而且我这儿酒水啥的,他们都有提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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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乖一听,不屑地说:“我他妈不知道啊?我啥不知道!!!我知道你董晓利跟焦元南好,而且焦元南那点儿事儿我能不清楚?咋的,拿焦元南来吓唬我呐?!
董晓利虽然膈应这个二乖,但是他也不敢翻脸,你看…不是二哥……!
二乖瞪个大眼珠子,我他妈感觉你在唬我呀?咋的,董老板牛逼啦?混大了你呀?!
你看二哥?你别难为我,你这是要干啥呀,我这真是没办法了,我可没那意思跟你较劲儿啊!二哥,你看咱们喝点酒,我安排都行,可你说这酒的事儿,还有那玩意儿的事儿,这真不行呀。”
接着,二乖更来劲了,大声说:“不就他妈认识焦元南嘛,不就跟焦元南那帮小崽子关系好吗?来,你把焦元南找来,你他妈既然把这话撂这儿了,那我就把话放这儿,冰城这地界,谁他妈怕谁呀?焦元南在我面前,那就是个江湖晚辈!!。
咱说这黑道江湖,虽说讲个先来后到,可还得看谁拳头大。二乖这都四十出头了,焦元南这会儿将近三十,正是他妈往上窜的鼎盛时期。
二乖又接着放狠话:“你让焦元南来,你既然把这话说了,我就跟你明说,让焦元南来,你看我摆不摆得平他,他来了我把他弄了,我这酒是不是就能卖了,我这玩意儿是不是就能卖了??。”
董晓利赶忙劝道:“二哥,别别别,你别生气啊,我没别的意思。”
董晓利心里是真不想得罪这些社会人呀,说实话,焦元南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自己,要是焦元南真把二乖给打了,二乖怀恨在心,回头暗地里使坏收拾自己,那可咋办呢?做生意的,谁不想平平安安的。
可二乖根本不听劝,还在那嚷嚷:“你今天必须把焦元南找来,你不把焦元南找来,啥都不好使,焦元南算个屁呀,还有他那兄弟叫张军的,都是狗懒子,谁他妈没干过狠事儿啊…!你给他找来,今天你不找来,今天我可跟你没完,听明白没?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焦元南来了,我今天就把他干了!完了是不是这酒就能卖了,是不是这玩意儿就能卖了。”
这二乖翻来覆去,就是磨叽这几句话!这架势,董晓利怎么劝都劝不住。
本来董晓利,压根就没想把焦元南牵扯进来,可一听二乖这说话的架势,董晓利心里想着:这逼估计是假酒他妈喝多了,平常来那几次,唠嗑还算委婉,今天这是气急败坏啦!!你说我怎么让这个狗懒子给缠上了呢!妈地……!。
喜欢东北江湖之冰城焦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