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予微笑解释。
“哼,荒唐。”周元瓦说完抬脚就走,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大摇大摆的活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姜书予不?出?声自然不?会有人?多事?出?声,只这人?从她身边经过时,她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要被抓的小贼走了,姜书予对众人?道了谢,大家?也?都?渐渐散开?回村。
她在?田间绕了一圈,确定田中并无?周元瓦身上的味道后,快走几步追上桂花婶,问道:“周元瓦的大哥在?县城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桂花婶是个老寡妇,独自一人?带大了儿子,好不?容易看着儿子娶妻生子,结果第两年,夫妻二人?被朝廷征去开?渠,就再也?没回来。
于是桂花婶又?带着两个孙子过活,平日里不?怎么爱往人?堆里扎,插秧忙活的那?段时间,这婶子给她送过两次水,一来二去也?算熟络。
“是粮铺,厚道人?,每次来村里收粮,这价格都?会加上一文。”
虽然不?多,但是对桂??花婶来说,却?很难得,所以提起周元房时脸上笑呵呵的。
“这样啊,确实是个厚道人?,那?等收粮之?时他应该会来吧?”姜书予若有所思。
粮铺…这不?就对上了…
“当然,自他开?了粮铺,咱们村里的粮就没卖过别家?。”
两人?又?多聊了会然后才在?村口分开?。
刚进院子就与要出?门寻她的桑晴和叶丽娜对上。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刚才外面动静大,我怕你出?事?,正要去寻你。”
桑晴拉着她坐下。
小黑跑过来不?围着她一直打转。
姜书予看着叶丽娜关上后,这才开?口:“不?算什?么大事?,我是想问你,有什?么东西闻起来微腥微甜?”
“腥甜?”桑晴蹙眉思考,“还有别的吗?”
当时周元瓦从她旁边过,风带起来的味道也?只有一瞬间,而且他刚从田中出?来,按说应该是满身草稻味才对。
她闭目深思,实在?时想不?出?来。
“就一瞬间,哎,只觉得又?腥又?甜。”
桑晴摇头,“这类的草药太多了,你说的特征太少,我没办法对上…”
“无?事?,若下次有机会我再闻一闻,好好记住。”
她说完看了一眼在?旁边候着的叶丽娜,道:“你早些去睡吧,明日上午你去田里看看,有没有人?搞破坏。”
“好。”叶丽娜应下后便?回了房。
姜书予拉着桑晴进了自己房间,拿出?山上的木牌,把山上遇到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桑晴听?得心惊胆战,把木牌放在?桌上,拿起灯烛对着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发现除了鞋尖有些许发暗的血迹外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
舒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还没一秒,又?‘蹭’的一下站起身:“不?行,尸体还在?,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姜书予把她重新按下:“放心吧,那?处天坑我实验了一下,扔下巨石半天都?没声音,可见有多深,我把他们扔下去就是怕被山上的那?队人?发现,应当不?会打草惊蛇。”
若是当时有第三个人?,早就在?她下手的时候就应该出?来了。
“你先看看这木牌,能认出?这是什?么木吗?”
桑晴拿起木牌对着烛台仔细查看,“看纹路和触感,均匀,坚韧轻盈,并未见过,应当是南方独有的木材,味道…”
她贴近闻了闻:“有点像书中所说的龙溪杉木,但我没见过,所以不?能下定论。”
南方的树…那?就是王都??
姜书予在?房中走来走去,一一分析着。
“封山之?前这些人?就在?山上了,而且封山后这几个月既无?野兽下山,也?无?人?发现他们,应当是他们更需要掩人?耳目。”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可能跟朝廷有关,因为封山后朝廷没有派兵来抓人?,那?就只能是为了他们而封山。”
“但这些人?面目狰狞,被刻意毁去容貌,实在?是蹊跷,而且还有那?个白衣人?,像是遭受许久的虐待…”
桑晴更疑惑了,“跟朝廷有关,又?如此诡异…”
“是啊。”姜书予跨步走到桌前坐下,“等阿狗回来我们再行商量,这段时间你们都?要小心,周大哥那?边…你去说吧。”
“好。”桑晴点头,又?想到下午她去找周天纵时商量的事?情,抿了下唇道。
“我下午去找过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