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起了心思,眼珠子上下打量着姜书予,由里到外透着一股贪欲。
看着年纪不?大,过于干瘪,但?是五官却还行,长大后说不?定比村里的那些女人都要好些,尤其是那双眼睛…
瞧出这些人内心的蠢蠢欲动,姜书予把油灯吹灭,递给桑晴。
嘱咐道:“把门关?上,然后躲起来?。”
人多动静大,离得近的村民三三两两的站在门口看热闹,没?有一个出来?说句话的,姜家大房,二房离得都不?远,也是没?见到一个人影。
更没人去找村中里正来主持公道。
周天纵估计一会就到,那她要用自己的方式速战速决。
“姜姑娘,我去找周大哥来…”桑晴握紧烛台,眼角湿润,满面慌张。
“不?用,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出去,然后关?上门。”姜书予安抚她,眼角扫到有人已经绕到她身?后。
她推了下桑晴的后背将人送去大门的方向。
回身?就是一腿,把想要从后面限制她动作的男人踢飞,动作干脆利索。
这一脚也被门口的村民看到,惊得瞪大眼睛想要继续看下去,却被桑晴关?上门阻绝了视线。
隔着一道门,只能听?到里面不?时?传出的惨叫和叮呤当啷的碎裂声。
桑晴双手拿着烛台,缩在门边的拐角,看着姜书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十?几个男子打得七零八落。
一个个躺在院子的地上翻滚哀嚎,而花春见此刻早就已经躲在另一处的拐角瑟瑟发抖。
“一群垃圾。”姜书予嫌弃道,“好意思收钱当打手。”
她转向抖如筛糠的花春见,唇畔勾起些许冷然的弧度,“还不?如留给你自己打棺材。”
“我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被人教?唆的…”花春见见风转舵,马上把周杨和二赖子供出来?,给自己换条生路。
她说得都是阿狗当初看到过的,所以姜书予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她,“行了,我没?工夫听?你废话。”
花春见一哆嗦,闭上嘴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又实在害怕,只能不?停地咽唾沫。
“唔…”姜书予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点兵似的指着地上的一个男人,说道:“刚刚就是你想偷袭我对?吧?”
那人先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对?视上后马上缩成一团,疯狂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姜书予无比确定,这人刚才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恶心人的蛆虫,让她到现在都还反胃。
她蹲下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拔下头上的木簪,狠狠插入这男子的手掌心,然后拔出。
鲜血猛地溅在她脸颊上,有一滴正巧落在眼尾。
“啊啊——”男子疼得在地上疯狂滚动。
花春见身?下流出一摊水迹,顺着裙摆流开,她眼神发直,喃喃道:“杀人了杀人了……”
“啧,弄脏了。”姜书予看着手上染血的簪子,有些头疼,要是被阿狗知道指不?定要怎么叽歪。
等会得好好洗一洗。
昨日被花春见撕破的麻布今天成了捆住他们的工具。
姜书予洗了把脸,动作麻利的把十?来?个人直接捆成一个圈,麻布差点不?够,还是她用足了力?气才堪堪打了死结。
围在最外面的几人只觉得那麻布都要勒进肉里去了。
院门被敲响,周天纵着急的喊出声来?,“桑晴,姜姑娘…开门…”
他听?到动静赶过来?就看到这么多人都围在阿狗门前,心中惊呼不?好,自己又来?晚了。
两个女子住在院里,现在没?动静他又不?能直接踹门进去,敲了好几下也无人应答,正急得团团转。
“吱…”大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五花大绑的十?几个人,每个脸上都带着伤。
甚至有一个手上还在流血。
姜书予拎着已经被吓破胆的花春见,对?着门口的村民露出无辜纯净笑容。
“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谢庭去了百川书院,现在院子是我和桑大夫暂时?租住,没?想到花婶子在明知道的情况还带人闯进来?非要砸房。”
“我与?她无冤无仇,受到惊吓,唯恐他们杀人抢劫,只好全力?以赴将这群不?请自入的盗贼收拾了,各位可都是见证,去了官府可别忘了帮我作证。”
众人看她毫发无损,而另外十?几个壮汉…不?由得齐齐打了个冷颤,不?好惹,真的不?好惹…
她话音刚落,周里正这时?倒出现了。
“自家村里的事,就不?要牵扯官府了,花婶子年纪大了不?记得谢庭不?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