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迁村光司的争取下,主任医师总算充许他们进入病房,对伤者进行展开笔录工作。
林田辉走进病房,看到了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您是信太昂的朋友对吧?”林田辉问道。
信太昂就是伤人的醉汉。
“我没他这样的朋友!年男子怒气爆发,扯动了胸前的伤口,“该死的家伙,喝了几瓶酒就觉得自己是天皇了。”
中年男子宣泄完情绪,才说起案子的经过。
“我们当时喝的比较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聊起了最近的几任首相。我说上一任的那个干的还不错,推动了减税政策。可是信太这家伙,却说上一任首相是个垃圾,雷声大雨点小,就该被枪打死。我们就针对这个话题吵了起来,他辩论不过我们二人,就要拿酒瓶子打人—”
林田辉面无表情地记着笔录。
中年男人的话题,无非就这几样。
除了聊女人,就是聊古代历史和环球时政。
信太昂这种人,如果到了网络上,也会忍不住跟别人激情对线,甚至约战线下pk。
下午三点,林田辉坐着领导的车,回到了新宿警署。
他刚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就发现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不对。
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太高,显得神不守舍。
就连对面的青山智哉,都摘下了耳机,没有象往常那样看书做题。
“怎么回事?”林田辉找到南波大地问道。
“听说东京地方检察厅的人来了。”南波大地压低嗓音道,“刚才他们去了三楼,将生活安全课的户田系长带走了。”
“还有这事?”林田辉立即想到了许多,“是不是和雨森一郎的案子有关。”
南波大地说道:“估计是,我以前就发现,他们俩走的挺近的。估计户田系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吧。”
林田辉脸色一沉,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没办法避免。
雨森一郎当了十几年警察,肯定也有自己的小团体。
“哢嘧!”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办公室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处的荻生隆。
“不好意思啊各位。”荻生隆赶忙蹲下身体,将茶杯碎片捡起。
林田辉皱起眉头,看向有些慌乱的获生隆。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一群西装革履的检察官,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工作了。”
东京地方检察厅监察事务官木弥生,走到办公室中央,给柳濑大河等人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