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站在神殿大门前。

他们对于「傲慢」等恶魔的举动不以为意，对于天使长叛变的行为也没有任何惊讶！

可羽凰还是看出了他们的瞳孔微微收缩，虽然只有一瞬。

主天使看了羽凰一眼，随即主动让出一条道路，力天使和能天使也自觉地站在一旁。

陌染冷声吩咐，

“所有恶魔，原地待命！”

“是！”

陌染与羽凰对视一眼，一同走进神殿。

羽凰还是第一次进入天国的神殿，那布局没有人界那般繁琐和富丽堂皇，只有一片白色和神殿最上方的神圣之光。

而上帝便坐在神殿最上方的神座之上，祂的下方屹立着智天使和座天使。

两天使看向他们的眼神有些复杂，两任炽天使竟然在一起了，还一同面见了冕下？！

回想之前，他们还是争锋相对的仇人，可现在——

上帝睥睨着下方两人，语气淡然，

“炽天使，你既无恙，为何不回天国？”

这句话，智天使也曾在地狱问过，只不过智天使是不怀好意，故意有此一问，而上帝却想听听对方会如何回答？

羽凰面无表情，“如你所见。”

她并不想多费口舌，自己与陌染在一起已成事实。

况且，对方身边的天使不是摆设，自己再辩驳或隐藏什么就有些愚蠢了！

上帝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

“你若一直陪在我身边，成就无可限量！

为何自毁前程，坠入深渊呢？”

“你不是我，焉知我之乐？”

“你是我最忠诚的神使，我们的宗旨是——让人类归向神、接受神的救恩，并活出真理的仁义与圣洁！

不管是人类，还是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你们应该摒弃心中的杂念、以及人世间的贪、嗔、痴、恨、爱、恶、欲，而不是被其掌控！

你们病了，病得很严重！”

陌染的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地弧度，

“你可别乱说，我们可不是你的孩子。

没有杂念的人是人偶，没有杂念的神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不仅我们做不到心无杂念，在场的天使们也做不到！

就连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