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黑漆漆的眼瞳里有迷茫和凶恶交织,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片刻后,吕老农家的院子里传出凄厉惨叫。
“嗷吼吼...嗷嗷嗷...呜呜呜....”
吕头狼呈大字型被钉在墙上,露出那一杆还没有开过火的驴枪以及装满丹药的弹匣。
然后,李茂开工射箭。
细如牛毛的气劲箭矢一根根钉在驴枪伤,但是不会贯穿,反而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驴头狼的哀嚎已经变成低低的呜咽声,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面第一次展露出惧怕之色。
墙外的吕家爷孙此刻全都一只手扒墙,一只手捂着裤裆,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
“爷,驴子会不会被打残废呀!”吕老农的孙子哆嗦着出声,吕老农眯着眼睛看了眼自家的驴子,摇了摇头,“还没打烂,以后应该还能用。”
“那如果被打烂了呢?”
“应该还能长出来吧。”
吕老农不确定出声间,李茂开口:“服不服?”
驴头狼得到了缓口气的机会,他看着李茂嘴唇哆嗦着,发出嘶嘶哀鸣。
李茂看他这样子,咂了咂嘴巴道:“看样子还是不服。”
“那我就继续了喔!”
李茂头上短弓拉动,驴头狼看到这一幕,眼前闪过过往的一幕幕。
然后,他大声惨叫出声。
“憋打了,服...服....服了。”
李茂停下挽弓射箭的准备,眉头一挑,“学会说话了?”
正常来说,邪祟开口需要经年累月的学习模仿,还有开智。
可现在,这头驴头狼被他折磨的硬生生提前开智,学活说人话了。
“会...会说了。”
“以后拉磨吗?”
“拉!”
“还对着人流口水吗?”
“不流.....”
“还吃牲畜吗?”
“不吃了....”
“还做驴吗?”
“不做....”
“嗯!”李茂眼睛一瞪,尾巴兴奋的翘的老高,“我给你机会你竟然不珍惜!”
驴头狼睁大眼睛,看着兴奋无比的黑猫,咕咚的吞下口水。
“看来你还需要调教一下!”
“喵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