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上了号,他压根记不起来对方长什么样。
川乌道:“梁寰喜欢你,不过是实验体的雏鸟情节。”
厉曜大惊失色:“不可能,他第一眼看见的是我的枪。”
川乌:“……”
厉曜笑得肩膀在抖。
川乌咬牙道:“行了,你抓我来不止是想要叙旧吧?”
厉曜拿着枪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抬起头后,仿佛褪去了那层嬉皮笑脸的伪装,露出了他真正的模样。
他语气冷淡:“先遣队除了我一百二十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