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静慈庵?”贺临璋皱皱眉。^j+y*b/d+s+j\.!c-o′m-
陶顔言点点头:“听说王才人近来有些不安分,臣妾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无大碍,臣妾也只当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去,可若是有什么不对的苗头,臣妾也好提前防范,免得事态进一步扩大。”
贺临璋想了想:“要不这样,朕陪你一起去吧。现在秋高气爽,刚好陪你出游。”
陶顔言咬咬唇:“陛下怕不是担心臣妾为难王才人才要一起去的吧?”她定定地看着贺临璋,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真实的感受。
贺临璋一噎,没好气道:“朕如今对你的心是怎么样的,你难道还不清楚?”说完假装生气的一扭头,闷闷的不说话了。
陶顔言瞧他这被误会的小气样,忍不住心里好笑,小脑袋凑上来摇着他的手臂道:“哎呀,陛下别那么生气嘛,臣妾说说而已,没有那么想就没那么想,生什么气啊?”
贺临璋依然不说话,陶顔言只好使出杀手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不好嘛。”
软糯的语气,娇滴滴的态度,贺临璋真生气也得被磨得没了脾气,更别说他只是假装生气而已。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坐在腿上,贺临璋将人圈住:“朕不会与你生气,舍不得。”
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陶顔言脸红心跳,瞪了他一眼:“快放臣妾下来吧,我听见予诺哭了。”
婴儿的哭声从很远的地方飘进来,贺临璋将人放开,起身:“朕去看看,诺儿最喜欢朕。”
女儿奴的贺临璋说完便大步朝着他的小心肝而去。
陶顔言翌日并没有让贺临璋陪同,因为他实在太忙,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画了一个年长一些的妆容,在一侧脸颊上涂了一个大大的暗红色胎记,又找了一套颜色深的衣裳穿上,像是哪家的当家主母,带着几个面生的人去了静慈庵。
相比于以往来,这次果然感觉来进香的人多了一些。
“哎哎哎,你可不能插队,我们都是比你先来的。”陶顔言正要往前面走,就被她前面的一位夫人拦住。
侍从想上前把人拉开,被陶顔言制止,道:“这位夫人,你们都是来找宫里的贵人的?”
那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陶顔言,似乎是放松了警惕,便道:“这里谁不是来找那位宫里的贵人的呢。{小±说??宅* ?@免??费D?<阅?.读#~我跟你说,这贵人可是先皇后,她说的肯定灵。”
“不知,她都能看哪些方面?”陶顔言十分谦虚的问道。
那夫人一看陶顔言是个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便真的耐心跟她讲起来。
“你想想看,做过皇后的人,哪能是没本事的呢?听说这位先皇后被贬之后,在静慈庵修行,久而久之,就悟出了缘法,能看到人的前世今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若是想下辈子得到好日子,那就更该来找贵人看一看,今生多修行。”
陶顔言皱皱眉头:“都一样是人,她怎么能得知过去的事?怕不是诓人的吧。”
那夫人显然有些生气:“你要是不相信,你还来找贵人干什么?还不如早些让出位置,让给别人。”
陶顔言笑笑:“我这不是第一次来么,有点质疑也是正常的。”她说完,便走到一边等待,没有再与这位夫人攀谈。
没多久 ,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夫人,指着身边的一个婢女道:“难怪我最近总觉得凡事都不顺,原来是你妨碍了我,来人,将这个贱婢发卖去北城奴隶市场,真是晦气。”
“夫人饶命,夫人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做什么有碍夫人的事啊!求夫人不要把我发卖,我在李家已经干了五年了,我一点懒都没有偷,都是尽心尽力为主家办事的啊!”
“呸,里面的贵人都说了,我流年不利,都是因为你,你上辈子就是我身边的一个祸害,这辈子又专门找到我来为害我的,要是再留你,定会家宅不宁,钱财损耗。”那夫人像是看脏物一样看着那婢女:“还不快点拉走,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一个宫人在陶顔言耳边道:“夫人,这样几句话就把人发卖了,当真是要人命就一句话的事。”
宫里的主子们罚人还需要找个正当由头呢,这位已经失势的王才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真叫人心惊。
陶顔言皱着眉头,望着不远处的静慈庵,手紧紧捏住。
一连几位夫人出来,有的笑容满面,有的气愤异常,但无一例外的,都说身边有人妨碍她,好几个婢女和小厮都遭了殃,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