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仿佛要将他看穿。刘晓天心中 “咯噔” 一下,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即将被猎人捕杀的猎物,无处可逃,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常老猛地一拍桌子,“砰” 的一声巨响在会议室里回荡。
常老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那前倾的姿态就像即将冲锋的战士,怒声斥责道:“刘晓天!你真是闲的没事干!
在这国家危机时刻,居然还在这里无端生事、恶意诬陷!你知道你的行为给研究院带来了多大的混乱和损失吗?” 常老的声音如雷霆般响亮,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砸在刘晓天的心上。那声音在刘晓天的耳边不断回响,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刘晓天的双腿瞬间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就像一座失去了支撑的大厦。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那冷汗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空了身体。当听到常老宣布 “降级并记处分” 时,他只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职位的下降和处分的记录,更是他在研究院里多年努力建立起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他的职业生涯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了方向的船,即将沉入黑暗的海底,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
刘晓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声音沉闷而沉重,就像他破碎的梦想砸在地上的声响。
双手紧紧抱住常老的腿,声泪俱下地求饶道:“常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绝不再犯这样的错了。”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在哀鸣。他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常老的裤脚,那泪水里包含着他无尽的悔恨和恐惧。
接着,他又转过身,连滚带爬地来到秦朝来面前,双手抱拳,那抱拳的动作显得那么无力和卑微。
头磕得砰砰响,苦苦哀求道:“秦先生,是我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给您磕头赔罪了。” 他的额头在地面上磕出了一道道红印,那红印就像他心中的伤痕,清晰可见。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就像两条小河,在他的脸上肆意流淌。
秦朝来双手抱在胸前,微微耸了耸肩,那耸肩的动作显得那么轻松和随意,与刘晓天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说道:“爽!可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常老的决定,我可改变不了。你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承担后果。”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没有一丝怜悯。他看着刘晓天那狼狈的样子,心中对他之前的诬陷行为的愤怒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但他更清楚,这样的人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才能让研究院恢复往日的公正与和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不容动摇的决心,仿佛在告诉刘晓天,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刘晓天听了秦朝来的话,身体彻底瘫倒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他的世界彻底黑暗了,满心的绝望和悔恨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刘晓天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离开后,会议室里的空气并未因此变得轻松,反而弥漫着一种更加压抑的尴尬。常老依旧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胸口因余怒未消而微微起伏,目光如寒潭般扫视着在场的各位领导。
张领导眼神闪烁,偷偷瞥了一眼常老,又迅速移开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座椅的扶手,心里盘算着如何尽快脱身。李领导则干咳了两声,假装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体微微向门口方向倾斜,随时准备起身。其他几位领导也都心照不宣,纷纷露出想要告辞的神色,生怕常老的怒火会引到自己身上。
就在众人蹑手蹑脚,准备悄无声息地溜之大吉时,常老突然开口,声音冰冷而威严:“都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众人的动作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张领导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身来:“常老,您看这事儿也解决了,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解决了?” 常老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刘晓天固然有错,但你们呢?作为研究院的领导,不仅没有明辨是非,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