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战事一起,明显漏洞百出,就连指挥都不灵光了。
要不是仗着自己的武器比别人高出好几代,敌人的战马又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爆炸声,被那突如其来的惊天响动惊得四处乱窜,都不知道这仗会打的什么鬼样子。
程风一看喊不应,撒腿就往马群地方跑,还朝刘大贵大喊一声:“大贵哥哥守住阵地,同学们上马,跟随我冲杀过去。”
刘大贵大急:“月儿,木兰抓住少爷,其他人上马追杀出去。”
“少爷,你不能去。”大少才跑了几步,就被月儿,木兰几人抓住。
那五十名护卫得令,放下火箭筒,翻身上马,从通道处鱼贯而出,杀向马匪。
大少去不了,急得直跳脚,冲着护卫们喊:“你们注意安全,不要落单,不要追得太远,最多十里地赶紧回来。”
护卫们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叮嘱,五十人瞬间就飞奔而去,圈子里就只剩下大少和几个女护卫,还有商行的刘大贵和五十名车夫。
占领两边土丘的吴钟,石达开脖子都伸长了,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总算看到中间的护卫队开始冲锋。
两人大喜,挥手高喊一声:“兄弟们,冲下去!”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冲下土丘。
大小站在马车后面,举着望远镜查看战场情况,耳边的枪响越来越远。站在这马车圈里,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这里太矮,什么都看不见,咱们到土丘上去看看。”
只要不是去冲锋,刘大贵还是不会反对少爷的,安排车夫守好马车,几人上马跑上土丘。
追杀马匪的卫队,正追赶中四散而逃的马匪渐行渐远。前方的草原上,躺着一地的人和马。
站土丘上还能听到受伤的马匪那痛苦的哀嚎,更远些的地方,还有更多的马匹失去了主人,正散落四周,茫然不知所措。
大少举着个望远镜,把这个山丘前后左右五里地360度无死角的都扫视了一遍,确定马匪都在往外逃散,没有冲着自己这个方向过来的,那胆子又大了起来。
“姐姐们怕不怕杀人?不怕咱们就过去,给那些没死的人补上一枪,能帮他们解脱痛苦,还能给咱们自己练练胆?”
可惜,他的说辞无人搭理,刘大贵反而向他靠近了一步,伸手拉住了他的缰绳。
“少爷,咱们就在这里观看就行了,那补枪的事,等护卫队回来再说。”
月儿也说:“少爷,指挥官就应该在指挥官的位置上,而不是像士兵那样的去冲锋,这可是你教我们的。”
好吧,自己说的话自己就要遵守,大少无言以对。
枪声越来越远,隐隐约约都快要听不清楚,大少又担心起来,担心护卫们追得兴奋了,忘记了自己说的十里极限,又担心有护卫战死,自己会难过。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那草原上痛苦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远处,依然没有发现有护卫回归。
大少开始紧张起来:“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是迷路了?不行,我的给他们指个方向,让他们知道咱们在哪里。”
说着便掏出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啪”的一声脆响,枪声响彻云霄。
木兰提醒:“少爷,咱们带了信号弹的。”
“咱们有信号弹?对哦,咱们是带有信号弹,真是的,把这个东西都忘了,去拿几支来,咱们放信号弹。”
一名女护卫打马跑下土丘,去拿信号弹。大少那里嘀咕:“姐姐们,我感觉咱们打陆战不行,一点经验都没有。
刚才我是想让吴钟,石达开他们先冲锋的,可是我喊了一嗓子,他们没反应,我竟然忘了有信号弹这个东西。”
刘大贵见自家少爷那一脸懊悔的样子,月儿,木兰又不说话,忙安慰:“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仗的,咱们以前也没打过陆战,有些手忙脚乱是也是正常的。
这次不就已经有一次经验了吗?下次再遇到肯定比这次打的好。”
“我知道是这个理,可这次我表现的太差了,这仗真心没打好,我现在心里怎么也不踏实,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哥哥们怎么一个都还不回来?”
战场不是儿戏,打仗就会死人,可自己的心肠就是硬不起来,他不愿意护卫队的哥哥们会有人出事,哪怕一个人他都会很难过。
大少爷知道这自己的这一个弱点很不好,虽然折腾了好好几年了,可好像自己的心肠一点变硬的迹象都没有。
看见有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