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科,外科并不如许宴有经验;二是说此人身份有点特殊,说是省作协的主席。
清桅跑的很快,耳边的风呼呼的,女护士说了很多,她只听进去了情况紧急,作协主席。
等在急诊室见到这位患者的时候,清桅对那两个词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他躺在病床上,灰色的长衫染上了尘土。一头银发有些凌乱,额头磕破了,鲜血顺着苍老的面颊流下,染红了白玉扣。他的呼吸微弱,眼神却依旧清明。
“戴老师,这是北平有名的外科医生,您放心肯定没问题。”许宴刚进屋,就被一位医生拉到病床前介绍。老人却只是轻轻闭了闭眼,嘴角微微扬起,仿佛伤的并不是他。
清桅戴着口罩只是看了一眼,便开始投到紧张救治工作当中,拿着笔跟随许宴的检查和询问一一记录下来。
老人的手术很顺利,有惊无险,性命是暂时保住了。只是毕竟年岁较大,术后还需要观察和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清桅跟着一直忙到黄昏时分,跟对方的主治医生交接完所有工作,才和许宴离开。全程做事专业、严谨,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曾留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错过了离她娘的消息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