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吴老太脸上的心疼之意更甚。
她干瘪粗糙的手紧紧握着粗陶碗,浑浊的双眼好似涌出了泪花。
她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乖孙,半坐到床沿边,关切地说:“大珩啊,三丫这死丫头片子竟是反了天了,才敢打你。
昨晚上我抽了她十几竹棍,又让她在你床前跪着悔过了一夜。
你可别气了,为着一个丫头片子气坏了身子划不来的。
来,乖乖的,快吃点东西。
吃饱了要是还想出气。
咱们就再抽她几棍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吴老太一边说一边抹泪,还没有注意到林蘅怪异的反应。
顿了顿,只听她又叮嘱:“但莫要打坏了,打坏了就卖不了高价钱。大珩,你记着了没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