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已。”
凌语指着跟前的一幅画,细细说到:“就好比这一幅,跟同一时期其他画家的作品相比,完全不同。他带着浓烈的个人色彩,既有趣、又掺杂着一些神秘和浪漫。而同一时期的其他画家,因时代原因,作品大多带着消极和悲观。——我觉得艺术不应该是这样的,它不该被环境所影响,也不该被时代所困陷,它应该跳离一切。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喜欢弗朗索瓦的原因,他永远只做他自己。”
男人轻笑,“看来,你比我更了解他。
“不不不,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让你见笑了。”
“我知道巴黎还有一处展馆,展示着他的大量作品,但傍晚才开馆,你有兴趣吗?”
“真的?我当然有兴趣。”
男人笑着向凌语伸出了手:“我叫Bernard,你呢。”
“Bernard?”
凌语回握的同时,忍不住惊呼。
“怎么了?”
“抱歉,我忽然想起你和我的一位朋友有着相同的名字,他也叫Bernard。”
男人微微一笑,调皮道:“也许我就是他呢。”
“别说笑了,他现在人在美国呢,我想他没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
凌语也顽皮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