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船上的那个女人,别让她冲撞了夫人们,也别让她上二楼,她要是不安分,杀无赦!”
“是!”中年男人担忧地看了薛晨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他前脚刚走,下一秒,屋内响起打砸声。
“嘭!”
“啪!哗啦——!”
薛晨把手中的东珠,狠狠砸向屋内价值不菲的摆件。
手边的东西也被他顺手抄起里乱丢,恨不得把这一层的房间都拆了。
“咳咳咳……”薛晨胸腔的怒火发泄出来,又剧烈咳嗽了几声,很快面红耳赤,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双手捂着胸口,扬高声喊:“去喊几位夫人过来!”
守在门口的人,回道:“是,公子!”
没过多久,几名长相各有特色,穿着凉爽的美人走进房间。
门口的守卫,动作熟练地隐匿暗中。
很快,里面响起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的声音。
薛晨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很暴躁,还夹杂着一丝痛苦。
女子的声音,听着倒是很欢愉,看来是享受到了。
快到天亮,屋里的动静才消停。
几位腿脚发软的女子鱼贯而出,个个都是一副,被滋润过的娇羞模样。
屋内,薛晨瘫在躺十个成年人都没问题的床榻上,面色狰狞扭曲,眼底涌动着憋屈的愤恨。
他手握成拳,狠狠砸在满是狼藉的床榻上。
“屠娇娇,我早晚要杀了你!”
客房。
秦抒盘膝坐了一夜,淬炼体内的灵力。
她在华夏通过道医修炼,与吸收的玉石灵气,到了修真界完全如鱼得水,修为蹭蹭往上涨。
秦抒已经隐隐摸到筑基结界,只是还差一点,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才能突破。
天光大亮时,甲板响起走动声,秦抒缓缓睁开双眼。
下一秒,房门被敲响。
“仙子,早饭好了,要不要给您端进来?”是之前的中年男人。
秦抒微微凝眉,觉得对方敲门的时机太过巧合。
她心下狐疑,嘴上道:“好,多谢。”
“仙子客气了。”
秦抒起身下地,打开房门,中年男人让身后的人把饭菜端进去。
秦抒用过早饭后,中年男人又来了。
“仙子,我家公子要见您。”
秦抒擦了擦嘴角,觉得是该跟船主人道谢:“好,烦请带路。”
二楼,宽敞的大厅内。
只穿着单薄内衫,面色苍白的薛晨,拎着一壶酒往嘴里灌。
听到门外的动静,他随意瞥了一眼,随即眼眸睁大。
走进来的女子,肤如凝脂,双眸清冷如月,一袭月牙白长裙勾勒出姣好身姿,仿若九天玄女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秦抒踱步走进房间,看到长相英俊帅气,面色苍白明显肾虚的男子。
她双手抱拳:“多谢公子昨夜收留。”
薛晨听着秦抒娇媚中带有魅惑的嗓音,眼中的惊艳收敛,心道:屠娇娇为了杀他,还真是不惜下血本。
薛晨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嘴上轻浮道:“小娘子长得真美,今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秦抒的眸光一厉,眼神不善地盯着薛晨。
见他眼底并没有让人恶心的欲念,更多的是不屑与警惕,还有明目张胆的恶劣。
秦抒凝眉,平静道:“我早已成婚。”
薛晨的表情错愕,手中的酒壶搁在桌上,歪着头打量秦抒。
他看了半晌,轻轻摇头:“不必谢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救你的是下面的人。”
薛晨的手有意无意地摸着放在桌上的玉佩,眼底露出犹豫不决。
他昨晚犯病,即便发泄到天亮,依旧没有释放出那汹涌的欲.望,他本打算把疑似探子的女人杀了泄愤。
看到秦抒的长相后,又见她目光清澈,怀疑这人莫非真的只是普通路人。
在薛晨犹豫不决时,秦抒从衣袖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到桌上。
“这是我亲手炼制的药,可以强身健体补肾,对恢复伤势也有显著功效,公子如果不嫌弃,还请收下。”
薛晨唇角抽搐地盯着桌上的药,这个女人的意思是他不行,要补肾?!
虽然真相如此,可薛晨还是感到无比愤怒。
他本来已经打消秦抒是探子的嫌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