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嗑费呢。”
“给给秧?你什么时候叫给给秧了?”拉拉秧问道。
“回大当家的,昨天才起的名,这不一直没下班,等休班我就去户籍科注册上。”
“给给秧,gaygay秧,拉拉秧,我不许你用这个名字,你是故意的吧?”
“这名字挺好的呀,时尚简洁,充满活力。”
“你敢戏弄本当家的,等处理完这些事我再找你算账。”拉拉秧说道。
“我说血兄,人家叫什么名字你也管,你累不累?你的秧子扯的有点长吧?天不早了,咱还是谈谈正事吧。”周易压着腿说道。
“你想怎么样?别以为有几瓶百草枯我们就怕了,我们可是被农药喂大的!”
“淡定血兄,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死来死去的,逼格就没了。我是文化人,不对,我现在是儒商,要跟你谈笔生意,你不用问了,我直说吧,这个山头这块地,我要了,这些黄花菜不挪腾了,我收了。”
“呵。”拉拉秧又是冷笑一声,其他大当家的们一阵躁动,黑衣人又晃了晃手里的百草枯。
拉拉秧对周易说道:“你是不是脑袋缺水?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跑到我们家里来要地?我跟你谈个屁?”
“拉拉秧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大黄说道。
拉拉秧冷哼一声。
周易不紧不慢的说:“你先别急,等我说完,你也代表不了你们百草林全体人民……”
“百花林!”拉拉秧纠正道。
“不要脸!”大黄怼道。
“好好,百啥林都行,我再说一下我开的条件。作为交换,你们的公民都可以住到百竹林花圃去,享受和它们同等的待遇,我们不逼你们,你们想去就去,不想去随意,考虑一下吧,鄙人说到做到。”
下面炸开了锅,以小太阳为首的花圃党坚决反对。拉拉秧这边的在野党研究认为,如果真的这样搞,那必是空前绝后的大事,是为野草野花争取权益的斗争中所取得的最大成绩,此必将载入史册啊。
它们还没决定,狗尾巴草已经将消息传到了十里八乡。
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过来了,挤满了小山头,等待着这振奋草心的一刻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