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没重看全看心情,几头下去,晕了几个,岔气了几个,战斗形势对安东军来说不容乐观。
“兄弟不打算施下援手吗?”安东野对旁边正看戏看的爽歪歪的配件说道。
“要的要的。”配件假惺惺的说,然后给黑衣人吩咐道:“都给我上去帮忙揍丫的。”
黑衣人已经吃过亏了,才不愿意当冤大头,上去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只凑人数。
远处围观的民工嘴巴都嘟的跟o似的,纷纷议论,“这是要死人呀,辣么多人打一个,真不要脸啊。”“是啊,人家还是个精神病患者,好可怜噻。”
不易凑过去说:“谁有电话,麻烦报下警,救人一命,胜搬七天砖头。”
几十个妖妖灵同时拨了过去……
不易窃喜,事件正在按着自己的设想健康成长。
先头警察很快就到了,两个人进了门腿一软赶紧扶着门框又出去了,抚着心口想,我滴个乖乖这么多人,还都持械,要从长处理,不可冒进。
他们马上呼叫支援的兄弟快点来,然后把大门关上了。
听到警笛声,安东军和黑衣人们都停住了手,看了看各自老大,等候新的指示,两个大哥一合计,为了一个神经病闹成这样,忒不值当,打也打了,气也消了,还是洗澡打球去吧。
队员们纷纷丢掉了凶器,安全帽都摘掉扔给了帽哥,工地立马恢复了和谐,一片的生机勃勃的景象,大家嘘寒问暖,相互检查挂彩的地方,空气中一时间处处充满了爱。
警队支援力量很快也赶到了,他们挪走堵路的三轮车,破门而入。
“全都不许动!放下武器!”警察涌进去端着手枪蹲着战术马步喊道,防暴警察戴着头盔端着盾牌举着警棍从两侧包抄了上去,却吃惊的发现并没有拿武器的人,里面明明是一片欣欣向荣,团结友爱的样子,叔叔们只好尴尬的收起了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