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曹大宝的态度,刘江河还算是满意。
不过他这话,听起来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呢?
他只好再次叮嘱道:“大宝,跟着刘哥有肉吃,这对你来说是一次好机会,你要好好抓住,别给我掉链子。”
上一世的曹大宝碌碌无为,在刘江河被赶走之后,两个人就失去了联系。
后来听说结婚了,半年后生了一个女儿。
结果老婆还跟人跑了,他带着女儿,给人家打点零工,日子过得很不好。
这货虽然没脑子,但对刘江河那是言听计从,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经常接济照顾他。
现在刘江河既然回来了,那就肯定要拉他一把,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重蹈覆辙。
“知道了。”
曹大宝低头骑车,闷头闷脑的说道。
他心里一叹,这刘江河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真的已经糊涂了。
就他家的那种情况,还吃肉,吃细面都没多的!
找个机会给张阿姨说说,能不能早点带刘江河去看看,像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两个人回到家属大院后,碍于刘长发在家,曹大宝也没去院子。
刘江河一回家,就看到大家奇奇怪怪的看着他,有的还故意凑过来,和他说两句,趁机仔细端详他。
他心里郁闷坏了,他咋就脑袋有问题了?
王姨正好出来,连忙迎了上来:“呀,小河呀,你又出去玩啦,你妈都急死了,你咋才回来?”
嗯?
刘江河有些疑惑,他下午才出去,也没多久呀,妈妈干嘛这么着急找他?
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了张亚兰。
刘长发也在,应该又喝酒了,脸红红的,却乖乖坐在一边。
还有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婆子,一直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几张黄纸。
嗯?
这是神婆子吗?
刘江河以前和曹大宝他们,去过一次一个神婆婆家,人家也不让靠近,他们远远的看过。
大仙附身后,神婆子就像撒尿一样,身体抖动起来,然后就是腔调怪怪的说话。
等问过话后,神婆子就用朱砂写好黄纸,然后把黄纸烧掉,弄点香灰和黄纸灰灰包起来。
就这点东西,好像要几块钱呢!
这一次张亚兰把神婆子请到家里来,估计要花不少钱,估计没有两张大团结搞不定。
我的妈耶!
你干点啥不好,咋还搞上这种封建迷信了呢,花钱不嫌心疼吗?
刘江河心里嘀咕,有些哭笑不得。
张亚兰看到刘江河,急忙把他拉了进来,埋怨道:“你这孩子,又跑哪去了?”
大仙附身都是有个固定的日子,要么一个月一次,要么一个月两三次。
据说是因为大仙附身一次,对神婆子消耗很大,要是次数太多,神婆子的身体承受不住。
今天并不是神仙附身的日子。
张亚兰好说歹说,上了二十五块的供奉,才把人家神婆子请到家里。
回家之后,刘江河又“疯跑”出去了,她心里着急。
她要招呼神婆子,喊刘长发去找,刘长发又死活不去,她真是急坏了。
刘江河苦笑道:“妈,我没疯跑,我好好的,你胡整这些干啥?”
张亚兰脸色一沉,急忙呵斥道:
“不许胡说!这是王神人,非常灵验的,今天好不容易把人家请来,你听话就行了!”
然后她赔笑着向神婆子说道:“神人,这就是我儿子刘江河,麻烦您给拾掇拾掇。”
神婆子这才睁开眼睛,怪怪的看着刘江河。
刘江河也知道,这些人没几个是真有本事的,就直勾勾回盯着她。
片刻后,神婆子才喃喃说道:“你老屋里头,门前左手,压了一块石头,位置不太好,撞着东西了……”
老屋里?
张亚兰都有些懵,心里暗暗嘀咕。
老屋那是丈夫刘长发的老家,好几年都没回去了,怎么会压着石头呢。
心里疑惑,她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神人,那你们给改一改吧,娃娃现在这个情况,您想想办法。”
神婆子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软绵绵的说道:“我试试吧,大仙正在休息,看看能不能请下来。”
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嘴里慢慢开始吟唱,然后掏出打火机,想要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