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将隧道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确定无机关,这才上来。
“奇怪,明明看到黑衣人进入小屋,怎么就没了呢。”金面收了枪支,纳闷地摇头。
司晋城穿着黑色的风衣,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没有可能,你看到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影像。”
他指着旁边石碓上的投影仪。
投影仪没电了,倘若有电,会一直循环播放黑衣人进入小屋的场景。
阮香香坐在地毯上,瞅着影像中黑衣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似乎与今天早上海边司晋城的背影重合。
不可能是司晋城,自己一直在他身边,他不会分身术。
这个人是谁呢?
她握着装有子蛊的小瓷瓶想不明白,肚子咕噜噜的响,阮香香想找点吃的。
她四处寻摸着,余光不经意从垃圾桶处滑过,又迅速滑回来。
一大早上发生了太多事,仆人们都没来得及收拾垃圾桶,里面有昨晚司晋城换下来的带血纱布。
阮香香瞅了瞅手上的子蛊瓶子,小心的起身,从垃圾桶处走过,顺了一块纱布,然后她绕到阳台。
将记忆中阮家少主的配方来了一遍,到了放血那一步,她直接换成司晋城的血。
一只肥胖的子蛊掉进碗里,不光没有死,还游的很欢乐。
阮香香?
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滴了滴血进去。
子蛊瞬间死了!
为什么司晋城的血不行,自己和阮家少主的血可以灭蛊呢?
难道都因为他们姓阮?
不,绝对不是,姓氏就是个符号,她可以今天姓阮,明天姓李,后天姓齐天!
阮香香想不明白,怕被人发现,她端起碗走进院子里,打算浇花。
子蛊死了不具危害性,还是高蛋白,再加上这么多滋补的好药材,太适合当肥料了。
阮香香不想浪费。
她蹲在地上浇花的功夫,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缓缓站起身,看向来人。
前厅之中。
“司少,”金面上前请示:“罗老板带着二儿子来了。”
“不见。”司晋城想也不想的拒绝。
罗氏集团在他眼中根本不够看,他们有什么脸面来老宅,打扰自己的生活。
金面没有立马出去,而是继续道:“您昨天下令撤掉他二儿子与未婚妻的官宣照片,他们定是因为这件事而来。”
司晋城想了想,昨天他好像是说了撤掉宣传照的话。
要不是金面提醒,他能忘个彻底:“让他们滚。”
“是!”金面领命出去。
罗老板捧着大肚子,夸张地对着金面笑:“金助理,司少同意让我进去了吧。”
金面摇头。
“那您可跟他说了我儿子宣传照的事。”
金面点头:“司少还是不想见你们。”
罗老板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金助理,是不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娶的是阮香香的妹妹?”
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汗:“可是,我儿子早就跟阮香香断绝了男女关系,她妹妹也是断绝了亲缘关系的,司少怎么还生气啊。”
金面回忆了一下昨天的片段,说:“因为阮香香。”
阮香香因为前未婚夫娶了亲妹妹不高兴,被司少看见了,司少就命令撤掉了罗雄所有的婚宣广告牌。
罗老板一听是阮香香,急了:“多谢金助理告知,我早就跟我家那个不成器的臭小子说过,不要以为公开断绝关系,司少就以为她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亲妹妹就是亲妹妹。我那熊孩子娶谁不行,非得娶阮香香的亲妹妹,阮香香可是撞死司少未婚妻的罪魁祸首啊。”
金面挤眼:“罗老板,慎言,慎言。”
可罗老板兀自沉浸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他惊恐地转身跑去:“我这就叫熊孩子立马与阮香香的亲妹妹断绝关系。”
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