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是看看就回来,不在那里过夜。有一天早上,两岁多的小彩媛突然说:“我昨晚去同乐家里了,怎么没有看到以前养的那只狗?”妈妈觉得奇怪,她人没去同乐如何知道同乐她前世的第四个儿子家已不养狗了。
但这件事验证了小彩媛的灵魂有出游能力。小彩媛还说她那时候也不经常去,因为走路累,这又说明她的灵魂出游是步行而不是飞行。
说完之后,便不由得笑笑。
“感觉这个怎么样?”
崔小腾这时笑笑说道:“这个总感觉没有之前那个有胎记的那个真实。”
“嗯,我也觉得,就像那个还有两个照片对比,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感觉特别像,这个就有点像神话传说了。”
“嗯,反正我当时也是记了很多,当个故事听听呗。”
这时彩姐的女儿在外面哭了,便赶紧出去哄孩子,两人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说真的这大山里的空气就是好,青山绿水,碧空万里。
特别是看着那连绵起伏的群山,还有那郁郁葱葱的竹林,真的太美了。
“来,我放几只小鸭子陪你玩好吧。”
彩姐说着便往后—面的小门走去,过了没一会儿,手里便抓着小鸭子过来了。
他女儿一看就高兴坏了。
“来,你和小鸭鸭玩,要轻轻的,不要打哦,小鸭子玩了,鸭妈妈会心疼的。”
“嗯嗯,妈妈,我知道了。”
说着便和那两只小鸭子玩了起来。
彩姐过来后,笑笑说道:“哎呀,说真的我女儿是真的好带,要是跟我家老大一样,那非得累死我不可。”
“嗯嗯,好像都这么说,老大不好带,老二就特别听话。”
崔小腾这时撇了下嘴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奶奶说,我小的时候就特别听话,我妹妹小芽也很听话。”
“是是,你是谁呀,你跟别人不一样吗?”
崔小腾一脸的得意:“那是。”
“好了,咱们听彩姐讲故事好吧,要是今天能了解个差不多的话,我想我们今天就早一点回去,我整理一下就差不多了。”
“别啊,今天这天都快黑了,走啥,彩姐家地方大着呢?别说你俩,再来两人也住得下。”
二人见天也不早了,也没再说什么。
“行,那彩姐还有啥故事快讲讲,我呀都听上瘾了,这几个故事,每个人嘴里的阴曹地府都不一定,老有意思了。”
“哈哈,是吧,既然你这么爱听,那我就再讲一个跟阴曹地府有关的事儿,这个啊,也老有意思了。”
说着便快速的翻着。
“有了,那我就不多说啥了,听好了”
说着便讲了起来。
这一次讲的呀名字叫林全海,1979年2月生于坪阳村。
林全海出生时带有明显的出生缺陷,其上腭有两处严重腭裂,上唇同样位置有两处唇裂。对于唇腭裂这种出生缺陷的形成,医学尚无统一解释,但林全海两岁时自己却给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说法。
因为他有严重的唇腭裂,自小口齿不清,陌生人要听懂他讲话有相当大的难度。他刚会说话不久就用仅家里人才能听懂的话解释了他的唇唇裂形成原由。我当时也是听得很费劲。
他说:我的前世名叫‘婄尿’,前世的父亲是吴勇祥,前世的母亲是姚膝英。因前世是名只活了42天的女婴,所以还没有正式取名。‘婄尿’是当时年代称呼女婴的通用乳名,我记得大家都称呼我‘婄尿’。
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上午发病,下午就死了。我们那啊都是在死者的腰上用带子扎一圈,方便去阎王殿时鬼差称重,可我的前世妈妈却忘记给我前世小小的遗体扎这根‘称重带’,也许觉得我太小吧。
我死后被带到阎王殿,鬼差正在用带钩的杆秤给一个个鬼魂称重。
每次称重时都是用锐利的铁秤钩钩住众鬼腰间的带子。
轮到我时,鬼差却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个下钩的地方,于是就用秤钩勾住我的上腭提了起来。
可还没称好,我的上腭及上唇的中间偏右一侧就被秤钩撕裂了。
鬼差不顾我的疼痛,又把秤钩子钩在我的上腭中间偏左一侧,又提了起来。这次称出了重量,可是这侧也被钩裂了。
这就是他这嘴怎么会这样的缘故。
说到这的时候,彩姐这时还拿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给二人看,两人一看,说真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