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逆来顺受的寻常女子,身边这位表面优雅端庄,私底下来者不拒的艳妇,玩弄起来想必一定得劲。
姚文泰不敢想象放任事态如此发展下去他晚上要遭受多重的责罚,急忙起身道:“各位大哥别为难我姐也别碍着店家做生意,咱们出去说,行吗?”
“哦~原来是姐姐呀。那不正好?八百两银子就当彩礼,你管我大哥叫声姐夫,我大哥认你这个小舅子,两家皆大欢喜,岂不美哉?”
一向见不得女子吃哑巴亏的徐令仪听了这话就上前给了那跟班一巴掌,“没教养的混账!她弟欠的钱还不了你们找他爹要去啊,关她何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跟班没还嘴,直接还了一拳,随后徐氏两兄弟就和那三个跟班打起来了。姚文泰上去拉架,反而还挨了拳脚。与令闻令仪一同前来烧香的谢庚亭本来无心参与此事,但见势头不对,马上出去叫了随行小厮进来把人都拉开。*l¨u,o,l-a¢x¢s-w,.?c*o?m*
这一闹,躲债穷鬼们全溜了,正经喝茶的也跑了许多,唯有梦行云、张胜春二人泰然自若。
梦行云看着倒在她旁边捂着后腰的姚文泰,冷冷问:“还敢有下次吗?”
按理说这点小打小闹伤不了他分毫。这种程度的无踪拳,不是那个姓张的背后伤人,就是师傅出手教训。姚文泰更相信后者,连连说不敢。
梦行云离座,拾起地上的两张银票,微笑着向徐氏兄弟道声多谢。接着把银票摊平在桌面,拿起斗篷,带上姚文泰走人。免得再生事端,徐谢三人见那张胜春对着银票一言不发,随即留下茶水钱离开茶馆。
“大哥,这就让人跑了?”
“算了,那女人不简单。”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胜春清楚“看”见了这女人对姚文泰的腰杆下了毒手,又在瞬间内复原了骨肉,这种留痛不留伤的教训只会在宗门内出现。京城宗门大佬遍地走,他可不想为了色心钓出其他宗门里的老王八。
……
笃定自己回去还得接着挨训的姚文泰面如土灰,无心听师傅唠唠叨叨,直到被师傅故意绊了一脚。
“过完元宵我要去江南一趟,你是去是留?”
梦行云所指的江南就是现今的淮州南和江州东北,与圣京相邻,虽比不得大江大湖众多的湖州,但凭借其小桥流水那般的诗情画意,被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所青睐。姚文泰早年游历江湖是一路向西,未曾东去,只在元师傅听过那里犹如世外桃源,文豪辈出,美女如云。
“那元师傅呢?”
“他替我留在京中帮你父亲做事…算了,不逼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如获大赦的姚文泰拍落两肩白雪,没问她下江南的原因,转而问起了先前贴在徐家大门的红符。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徐家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刚才那两位出手解围的徐家子弟,姚文泰是实打实记下了。
梦行云回得干脆:“今夜徐府惨遭厉鬼索命,府邸上下无一幸免。他们吸了大魏百年膏血,勾结天庭,存谋逆之心,这就是报应。”
姚文泰语气颤抖:“这是父皇的旨意?”
梦行云语气平淡:“皇上不会有这样的旨意,这种事只能我来做。”
姚文泰哀求:“我不要。”
梦行云也犯头疼,她确实没想到徐家子弟会来这家茶馆,竟然还会出手相助。但是想到若执意斩尽杀绝,姚文泰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恐怕就再也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了,于是她说:“行吧,就当那一千两是买命财。但我有言在先,今晚在徐府里的人照死不误,能不能保住那三个人的性命,就看殿下您的本事。”
姚文泰二话不说,先是重重搂抱了一下梦行云,随后立刻原路飞奔回去。
他挤出人群回到茶馆,而人早已不在。姚文泰努力回想他们留下的气味,甚至还爬上定心塔搜寻他们的身影。一路飞檐走壁寻寻觅觅,最终在朱雀桥找到他们。
“兄台请留步!”
徐令闻他们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姓赵的欠债人。看他慌慌张张的样,想必是为了千两银票的事而来。于是他相迎道:“赵兄台,不必计较那些钱,你就当我给自己积阴德。” 之前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