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们这些人都不好混了。”
叶墨珲堂哥叶懋琮就是从基层干起的,如今已经是厅局级的第二个岗位了。
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退休前要安排一个县处级,也许真的不是太难的事情,但再要往上,还是需要能力的,也许很多人一辈子也跨不过去。
叶墨珲道,“你想想我。”
张恕嘿嘿一笑道,“你压力是大了一点。”
叶墨珲道,“家里一个赛一个的厉害,而我只是一个副处长,我也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就这样的愿望他们都不想让我实现。”
张恕道,“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普通是罪过,所以还是得拼啊。”
黄沛于是举着杯子同他碰了碰,喝了两口,抹了抹嘴道,“行啊你小子,不声不响的,居然去我爸那儿了,找时间我去看你。”
张恕说了声谢谢。
四个人又都喝了些,李复之问,“那么阿英和瑶瑶呢?”
张恕道,“还是在京城啊,瑶瑶要上学的,爸妈都在这里,家里也要人照顾。”
他们自己也从小经历着与父母的分别,家里父母那辈也常常是从这个地方调任到那个地方,他们对此都习以为常。
李复之和张恕家里都有老婆孩子等着,也不能太晚,12点多也就散了。
李复之和张恕走后,黄沛问叶墨珲,“要不要洗个澡去?”
叶墨珲的手搁在他肩膀上道,“你小子,在鹏城没少洗吧?南方妹子是不是技术更好?”
黄沛道,“屁,你也不怕得病,叶处长,你现在可小心点,别老是出入那种高档会所,摄像头太多。再说,现在哥几个什么年纪了,动都懒得动,我是说真的去搓个澡,没闻着一身烟味吗?回去我妈又得念叨我。”
叶墨珲也不过跟他开玩笑,笑应道,“好好好,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