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忍不住心疼。
她轻轻握住南梁山干枯的手,轻声安慰道:“爷爷,您别这么说,二叔变成这样,不是您的错,人心不足,是他自己的选择。”
南梁山重重叹了口气。
“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心软,交了一部分的产业给他,他也不至于心存希望,认为我会把南家交给他!”
“怪我,都怪我!”
看着南梁山那自责的神色,南笙笙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勇叔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神色惊慌的喘着粗气,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老爷!大小姐!不好了!”
南梁山坐起身子来,冲着勇叔摆了摆手:“阿勇,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对于他来说,现在已经没有比南太荣更坏的事了。
南笙笙亦是眉头微蹙看着勇叔,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向来沉着的他惊慌成这样。
勇叔喘着粗气,声音颤抖的说道:“李、李大彪他……他死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南笙笙和南梁山同时惊呼出声,脸上带着愕然之色。
南梁山显然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李大彪是部队里退下来的老兵,实力不俗。
自退伍后便在南家担任护卫之职,忠心耿耿。
他的实力,在南家众多护卫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怎会突然死了?
南笙笙瞳孔微微颤动,猜测李大彪的死可能和南太荣有关。
几个小时前,她担心南太荣被赶出南家会狗急跳墙,就找了李大彪去监视南太荣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这一别竟然是永别。
是自己害死了李大彪……
南笙笙压抑这心中自责和怒火,抬头看向勇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勇叔指了指老宅院子的方向。
“就在刚才,有人发现李大彪的尸体被人扔在了院子里,身上还有这封信。”
说着勇叔将手里的信递给南笙笙。
南笙笙接过信封,眸子里涌现出无尽的怒火,手里的信被她攥的发皱。
“杀了人还敢写信挑衅,简直岂有此理!”
此刻,南笙笙几乎被无尽的怒火所吞噬。
现在她只想把南太荣给大卸八块!
南梁山急切的提醒南笙笙:“笙笙,先看看信里说什么。”
南笙笙这才回过神来,将皱巴巴的信封捋平整。
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秦天亲启。
给秦先生的信?
为什么会和李大彪的尸体一起出现?
南笙笙的心跳漏了一拍,强压下心头的惊疑。
她立刻对勇叔吩咐道:“勇叔,马上去把秦先生请过来!”
“是!”
勇叔不敢怠慢,转身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秦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察觉到气氛不对,目光在南笙笙和南梁山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南笙笙手中的信封上。
“出什么事了?”
南笙笙没有多言,直接将信封递给了秦天。
秦天接过信封,看到上面那四个字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指尖微动,撕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秦天迅速扫过信纸上的内容,原本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眼底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看向南笙笙。
“这封信,哪里来的?”
南笙笙深吸一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这封信就是和李大彪的尸体一起,被扔在大门外的。”
秦天眉头紧锁:“李大彪的尸体呢?”
南笙笙看向门口,对候在那里的勇叔道:“勇叔,把李大彪抬进来。”
“是!”
勇叔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勇叔带着两名南家护卫,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担架走了进来。
白布掀开,露出李大彪死不瞑目的脸。
他的脖颈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平滑,显然是被极其锋利的武器瞬间割断了喉管。
秦天走上前,蹲下身仔细查看。
他的手指拂过李大彪的伤口,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和身体其他部位。
忽然,秦天眼神一凝。
他在李大彪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