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露出刀锋。
这些人就在前几日严梁才一个个抓过来仔细审过,他怎么可能不认得?但严渠养着他们的时候本来就很私密,外人并不知晓,那是自己在审问过她们之后,更是严令不许外人接近。那么陆珈是怎么知道的?跟严家素无交往的她,是怎么找到她们的?他看向这个女人,敛去了眼底的轻慢,带着难以掩饰的惊疑翻开这些供词。没错,上面书写的跟他那日审出来的结果全部吻合。她是真的审过了!从找到这些人,到抓到这些人,再到一个个的审问完毕,绝对不是一个晚上能办成的!所以说,她是早有准备了!他侧转身,走回到她跟前:“是她告诉你的?”“这世间不只你们严家人有脑子。”陆珈道:“我陆家大姑奶奶莫非是什么眼盲心瞎之人,些许小事,还须等到旁人来告诉我?舍妹几番遭打,父亲不出面,我不出面,你们当我陆家人是都死了吗?”她瞪去一眼,转身又问陆阶:“妹妹在夫家遭受如此刻薄对待,我身为长姐,实在难忍愤慨,现欲请在场几位大人公断,许他与严三公子斩断关系,父亲您看如何?”陆阶点头:“理当如此。”陆珈伸手从身后的青荷手上拿过两张纸,去看三法司的人:“既然严公子对其弟的德行没有疑义,如今家父又发了话,跟严家这门亲事就当作罢了。和离书我已经准备好,就烦请诸位大人帮忙盖个印吧。“盖了印,我就去领人了!”“慢着!”严梁陡然把这两张纸夺过来,看完之后面朝陆阶:“当前情势利弊,先前我已与陆大人说的明明白白。“你可想好了,令嫒这般胡闹,可是要与我严家撕破脸的架式。她不在京城长大,不知陆严两家交情何其之深。陆大人你却不应该不知道。“过往这些年你我两家并肩为皇上出力,真要如此,后果你也不一定承担得起!”“再坏的后果,也不过如此了。”陆阶也下了阶梯,“如今严渠伤风败类的证据摆在眼前,分明是他不仁不义,背信背德,不配为小女丈夫!而你一个无官无职之人,在身为朝廷命官、户部尚书的我面前不但不为此事惭愧,反倒咄咄逼人!如此这般被你藐视,试问还能再坏到哪儿去?”严梁站了起来。陆珈再道:“只要把她们招认的严渠留宿的时间串联起来,完全可以证明严渠在婚后这大半年里,留在正妻身边的时日屈指可数。“他根本没有尽到为人夫的责任!“反倒是日夜与这些人厮混在一处。“他如此混账,还有资格成为舍妹的丈夫,有资格当我陆家的女婿吗?”说到这里,她把这厚厚一沓供词也抛到了他身上。严梁不得已接住,眼中已露出刀锋。这些人就在前几日严梁才一个个抓过来仔细审过,他怎么可能不认得?但严渠养着他们的时候本来就很私密,外人并不知晓,那是自己在审问过她们之后,更是严令不许外人接近。那么陆珈是怎么知道的?跟严家素无交往的她,是怎么找到她们的?他看向这个女人,敛去了眼底的轻慢,带着难以掩饰的惊疑翻开这些供词。没错,上面书写的跟他那日审出来的结果全部吻合。她是真的审过了!从找到这些人,到抓到这些人,再到一个个的审问完毕,绝对不是一个晚上能办成的!所以说,她是早有准备了!他侧转身,走回到她跟前:“是她告诉你的?”“这世间不只你们严家人有脑子。”陆珈道:“我陆家大姑奶奶莫非是什么眼盲心瞎之人,些许小事,还须等到旁人来告诉我?舍妹几番遭打,父亲不出面,我不出面,你们当我陆家人是都死了吗?”她瞪去一眼,转身又问陆阶:“妹妹在夫家遭受如此刻薄对待,我身为长姐,实在难忍愤慨,现欲请在场几位大人公断,许他与严三公子斩断关系,父亲您看如何?”陆阶点头:“理当如此。”陆珈伸手从身后的青荷手上拿过两张纸,去看三法司的人:“既然严公子对其弟的德行没有疑义,如今家父又发了话,跟严家这门亲事就当作罢了。和离书我已经准备好,就烦请诸位大人帮忙盖个印吧。“盖了印,我就去领人了!”“慢着!”严梁陡然把这两张纸夺过来,看完之后面朝陆阶:“当前情势利弊,先前我已与陆大人说的明明白白。“你可想好了,令嫒这般胡闹,可是要与我严家撕破脸的架式。她不在京城长大,不知陆严两家交情何其之深。陆大人你却不应该不知道。“过往这些年你我两家并肩为皇上出力,真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