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弱的烛光摇曳,透过窗户,能看到两个交缠的身影,屋内干柴烈火,在这寂静的夜,那暧昧的声响格外醒目。
林风赶忙伸手示意玉珍不要出声,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远处偷偷看着窗户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影子。
林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看又不敢看。
玉珍的脸上则泛起了一抹红晕,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这赵华,还真是……”
林风赶紧打断她:“别出声,小心被发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的动静渐渐小了,林风拉着玉珍,如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悄悄地离开了。
两人沉默着走了好远好远,仿佛脚下的路漫长得没有尽头。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轻轻的脚步声,以及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月光如水般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条细长且相依的影子。
最后还是玉珍忍不住打破了这令人心头发慌的沉默。她微微侧头,如水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俏皮,目光落在林风身上,轻启朱唇,声音如夜莺般婉转地问道:“林公子多大啦?”
林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了一愣,心脏不自觉地“咯噔”了一下,随即磕磕绊绊地回道:“14 了,马上 15 了。”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澈,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玉珍听了,脸上瞬间绽开了如花般娇艳的笑意,脚步也随之放慢。她身子前倾,几乎要贴到林风身上,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道:“公子还是个处吧!”
林风的脸瞬间像被烈火灼烧着了一般,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他的眼神先是慌乱地闪躲了一下,随即又鼓起勇气迎上玉珍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梗着脖子,带着几分少年的倔强和不羁道:“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
玉珍被林风这大胆且不知羞的话语惊得瞪大了眼睛,喉咙像是被一颗无形的核桃卡住了,半晌也不知道怎么回话。片刻之后,她才缓过神来,又羞又恼地笑着伸手用力拍打了林风肩膀一下,娇嗔道:“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嘴还挺厉害!”
就这样,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天渐渐有了亮光。那一抹鱼肚白从天边缓缓地蔓延开来,给这尚在沉睡的世界带来了一丝朦胧而美好的希望。
两人缓缓地回到了祥和院,此时的祥和院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仿佛一个尚未苏醒的美梦。没多久,众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大家脸上都带着些许疲惫,却也难掩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简单寒暄几句后,就各自散去了。林风望着玉珍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涟漪,那是一种混杂着紧张、期待和懵懂的情愫。玉珍走着走着,似乎感觉到了林风那炽热的目光,回头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迷人,然后才轻扭腰肢,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简单洗漱一番,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后,林风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也回房休息去了。他那沉重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这一夜的奔波与劳累。
待林风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刺眼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斑驳地洒在他那张简陋的床榻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嘴里还嘟囔着:“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匆匆吃过晚饭,林风便开始了改造茅房的计划。
林风先是伏在那张陈旧且有些摇晃的木桌上,精心设计着圆形管道的长度图纸。他眉头紧锁,手中的毛笔在粗糙的纸上沙沙作响,眼神专注而坚定,自言自语道:“这管道可得设计合理,不能出岔子。”随后,他又仔细设置了马桶的两种不同方式,时而托腮思考,时而奋笔疾书,额头上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接着,他又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构想了一个舒适的浴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景象,喃喃道:“要是能有这样的浴室,那可真是太棒了。”
等一切设计好之后,林风便匆匆出了门。此时,大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温暖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林风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施粥的粥棚明显比以往多了,那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旁,围满了衣衫褴褛的难民。官府的差役们正忙碌地维持着秩序,看来官府在赈灾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