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林风忽然笑着打趣道:“你那个相好身在何处呀?”
赵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笑着说道:“走走,带您去认认门,就在前面不远的幸福巷 13 号。”说着,两人加快了脚步,有说有笑地越走越远。
许久之后,他们停在了幸福巷 13 号。只见房屋低矮,有个小小的院子。院门外的围栏也就一米多高,远远就能看见门房紧闭。院子内种了些蔬菜,月色如水般照在院子里,蔬菜的叶子泛着银白的光,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院子角落里还有一棵桂花树,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幽的香气。林风与赵华找了个位置嘻嘻哈哈地坐下,时不时轻轻喝上一口随身携带的茶,还互相开着玩笑。在这样的夜色里,欢乐的氛围弥漫开来,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和谐,只是尽情享受着这轻松愉悦的时刻。
林风望着那轮高悬的明月,心中涌起一阵畅快,笑着说道:“这般美好的夜晚,真让人心情舒畅!”赵华也跟着乐呵起来,应和道:“可不是嘛!”赵华则闭着眼睛,似乎在聆听着夜的欢快旋律,那些过往的痛苦与悔恨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许久之后,林风突然问道:“这刘寡妇长的如何,好看么?”
赵华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地说道:“长的不高不瘦,我给您比划比划这身材,那腰肢纤细,臀部丰满,胸部也挺翘。”说着,他的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还有那脸蛋,标准的瓜子脸,眉眼弯弯,皮肤白净,笑起来就跟朵花似的。说起这刘燕寡妇,我这嘴角就有着说不完的话。”赵华越说越起劲,“这条街十个女人里面,没一个能比刘燕好的!我呀,每次看到她,这心就跟被猫挠了似的。”
林风看着赵华那痴迷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难不成还想把人家娶回家?”
赵华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林大人,您就别取笑我了,我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林风接着说道:“你说这条街十个女人都不如刘燕,难道这条街还有其他寡妇?”
赵华缓缓说道:“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当初为抵御突厥来犯,朝廷征兵讨伐,我们江镇总共出征了 600 余人!我虽没上过战场,但我见过那些士兵回来时的惨状,缺胳膊少腿的,有的甚至面目全非,回来的没几人。那些丈夫出去打战的,基本都成了寡妇。有些姿色好的改嫁他人,也有些坚守本分留下照顾家中老小的,但更多的人,要么在生活的重压下苦苦挣扎,要么被迫走上了歪路。
就说这刘燕,原本也是个恪守妇道、规规矩矩做人的女子。可她家男人一去战场便再无音信,她一个弱女子,上有年迈多病的公婆要侍奉,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要抚养。光靠她绣花做手工活,挣来的那点钱连糊口都难,更别提给公婆抓药治病,给孩子买件像样的衣裳。为了一家人能活下去,她起初去给大户人家浆洗过衣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也只能挣几个可怜的铜板。后来,公婆相继病重,孩子也因营养不良而时常生病,家中急需用钱。在这走投无路之际,她实在没辙,也只能出此下策,落得个被人指指点点的下场。哎,这世道艰难,把好好的一个人逼成了这样,真是令人唏嘘啊!”
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道路上,拉长了两人的身影。赵华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幸福巷 17 号这里住的一个女人叫何玉兰,这女人更惨。”林风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关切:“你接着说。”
赵华叹了口气,缓缓道:“何玉兰刚怀孕,丈夫就被征去当兵,没一年就传回死讯。玉兰生下的又是个女孩子,狠心的公婆竟将她们母女赶出了家门。母女俩孤苦无依,整日以泪洗面。有一天夜里,一个黑影闯入玉兰家,玉兰惊恐万分,却无力反抗。那恶人得逞后,给了些碎银便扬长而去。自那以后,为了养活女儿,走投无路的玉兰也只能走上这条不归路。”说到此处,赵华忍不住摇摇头,满脸的同情与无奈。
林风停下脚步,望着远处,心中五味杂陈,久久不语。一阵凉风拂过,吹起他的衣角,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命运叹息。
赵华接着道:“幸福巷 25 号的李翠花,她丈夫倒不是因为征兵。她丈夫是个铁匠,因不小心得罪了人,被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计。后来有一日,或许是因为太过困乏走了神,身体被熔炉的火给烧伤了,手脚还被重物砸了。虽说勉强捡回来一条命,但人却废了。李翠花为了帮丈夫恢复,不惜变卖家产,四处寻找名医,可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