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颤,“还有那个会飞的”
“放屁!”柴乾一巴掌拍在少年肩头,“明明是二十三个!你小子敢少算老子的战功该罚!就罚你尘埃落地后留在这里监工复建。”城墙突然剧烈震动,那位戴着七彩羽毛冠的伯劳人老祭司正站在垛口最高处。他枯瘦的蜥蜴爪捏碎了自己的翡翠心脏,歌声却愈发洪亮。每一个音节都让空气泛起肉眼可见的波纹,似乎在庆贺长夜的结束。“瞧见没”柴乾用酒壶指向那个手舞足蹈的伯劳人祭司,它们以损失了全部的巨兽和三分之二的军队为代价,硬生生地协助同样损失惨重的五垒守军守住了最后一垒。“老子早说过,这帮长鳞片的家伙比那个蠢货天子的御林军还能打”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侍从慌忙扶住统帅下滑的身体,却只摸到了一片刺骨冰凉,那些冰晶已经蔓延到心脏位置,渐渐冻结了五垒的大都护。“听着,小子。”柴乾突然笑了,“去地窖最底层把那个东西丢进烽火里告诉我们的盟友,我们胜利了。”声音彷佛被冻结了一般渐渐低了下来。他死了。城外,幸存的伯劳人战士和五垒守军开始用黑曜石武器打扫战场,这是防止尸体被异鬼利用的古老仪式。长夜,貌似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