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没听过她的歌呢,看来本王今晚能大饱耳福了。”
张红尘笑道:“王爷,今晚的主角可不是苏姑娘,她只是献唱而已。主角可是我们广寒楼的姑娘们。”
“哦?广寒楼?本王怎么听说广寒楼除了花魁悦莹,就没有姿色绝伦的佳人了啊?难道最近又来了新人?”
张红尘得意道:“这不是李乐府调教了一番嘛,王爷您就瞧好吧!”说着轻轻拍手,随后五位高岔红裙的可人登台,在屏风前面排成一行翩翩起舞。这画面正好比:
歌兴舞起玉镜明,管弦丝竹伴倩影。
提杯举酒话风月,只说婀娜不说情。
萧永宏看着台上的五位可人扭腰摆胯和特意撩开裙摆露出的大白腿笑道:“嗯,这舞这曲倒是不错,但还不够啊。”
李羿笑道:“不够?好吧,敢问王爷您相信光嘛?”
萧永宏诧异道:“光?相信光是什么意思?”
李羿抬手打了个响指,明月镜背后用作照明的才气球加速旋转发出强光透过圆窗打在五位可人身上,刹那间光便有了形状,正可谓薄纱透影光有形,阴阳交叠爱满盈,谁言贵胄真心少,唯有声色最动情。
看着停杯投着目不移,神色迷离心欢喜的临江王,李羿给庞越使了个眼色,后者摇头笑了笑。李羿用手肘顶了一下张红尘,后者笑道:“王爷?王爷?您现在相信光了嘛?”
萧永宏回过神来,放下酒杯点头道:“信!相信!李乐府你这个光弄得好啊!这种朦胧之美尽显女子婀娜,光影加持倍增佳人妩媚,妙啊!真是妙啊!”
李羿举起酒杯,张红尘提壶倒酒给他和萧永宏斟满,对饮过后,李羿笑道:“王爷,这才只是开场,后面还有更妙的!”
“哦?还有更妙的?那就快点吧!本王已经迫不及待啦!”
李羿摆手道:“王爷不急,总要给姑娘们一些换衣服的时间不是?在此间隙,咱们聊聊风月可好?”
“哎呦,本王就想看看接下来更妙的,哪还谈得了风月啊!再说了,和你李大才子谈风月,就本王肚子里这点东西哪够看啊!”
张红尘一边给萧永宏倒酒一边打趣道:“王爷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若有词作赶诵来便是。”
李羿指着张红尘笑骂道:“你哪伙的啊?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
“哎,李乐府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张姑娘可是梁人,帮本王说话理所应当,你可不许冤枉好人!”
李羿笑道:“她?好人?哎呦,王爷看来咱们今后还得多走动啊,不然您可就被她的外表给骗了!有句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说的可就是她!”
张红尘伸手拧着李羿的胳膊,疼得李大官人闭眼歪嘴,萧永宏笑道:“好啦,既然李乐府已有诗作,那便说说吧,也让本王见识一下你这北魏第一才子的能耐。”
李羿拨开张红尘的手,凝气化物变出斗笔,以才气和灵力为墨,潇洒地凌空题诗,待到诗作写好,随手一推,字迹飞向明月镜,印在屏风上。
萧永宏看着屏风上的诗作,念诵道:“花影婆娑月色浓,朦胧醉眼望星空,风吹柳絮飘然去,雨打芭蕉寂寞红。好啊!好!好一个雨打芭蕉寂寞红!不愧是北魏第一才子啊!”
李羿和张红尘都被萧永宏莫名其妙的夸赞点搞糊涂了,真不知道这位王爷怎么会喜欢最后这一句。不过从这以后,方才几位姑娘们所穿高岔长裙的那种暗红色就被称为了寂寞红。
此时下一支舞曲已经准备妥当,崔芷给张红尘使了个眼色,后者开口道:“好啦王爷,咱们一起来看下一曲吧。”
李羿点头道:“哦,那好,王爷,这一曲李某也得参与合奏。”说着凝气化物变出吉他开始弹奏那首《鸳鸯戏》。
崔:哎呦小情郎你莫愁 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三巡酒过月上枝头 我心悠悠
李(打板说唱):一年四季的更替 竹篱下的乱花影
温柔的风刚过季 像还在自己家里
故乡的那一封信 是谁在不问归期
酒馆的老伙计 也有思念瘦的回忆
烛灯下的旧情意谁理 西窗外的良人泣不易
举杯谁和明月提起她在远方等你
等你再落下几笔 等你再弹奏几曲
等你再回到故